整条鸡巴贯穿她的穴道,江浔用力一顶,睾丸拍在她的阴唇上,软肉瞬间变了形,长吉下意识地仰脖子,却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往下压,压下的那瞬间,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疯狂地向上顶,啪啪啪的声音混着少女的喘叫声越来越大。

长吉叫着要向前爬逃出他的禁锢,看出了她的心思,江浔用双腿夹住她的腰胯,整个人不要命地往前顶,颇有势如破竹的力量。

汁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娇嫩的两瓣阴唇被他磨得通红,长吉哪受得住这种激烈的顶撞,小腹清晰地凸出了一个柱状的棱梗,子宫被龟头侵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整个人失去了力气,软哒哒的窝在他的身下,哭着挨操。

似乎觉得不尽兴,江浔摆弄着她,让她侧身面对着自己,一只大手遏制住她的肩背,疯狂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长吉的唇,牙齿贴在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她不知道他会不会被自己的牙齿搁到,但是自己太难受了,牙齿,下巴全部撞在他的胸膛上,很疼很疼。

“呜呜呜咳…江…江浔啊啊啊啊!”高强度的快感让长吉叫的差点儿咬到舌头,直到最后,她完全是被操得神魂颠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强行让她插满鸡巴的逼穴喷水,少女双目失神地望着眼前的那张脸,指甲深深地掐进他颈肩的肌肤,就算有血渗出来,她也死死不松手。

倒不是长吉存心报复他,只是现在的她完完全全溺在水里,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具浮木,只要抓着他,她就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鸡巴在里面操得可以说是凶残,分泌的淫水咕咕咕的被柱身碾成细碎的泡沫,即使被欺负成这样,逼肉依旧不服输的黏黏糊糊地吮吸挤压着肉棒,江浔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睫,用唇将她眼角的热泪擦干,身下却越插越凶,自己也越来越爽,她的小逼又紧又烫,每插一下它就狠狠地痉挛收缩,锁住他的鸡巴狠狠地吸咬。

又疼又爽,即便这样,他也不放慢速度,他喜欢被她小逼勒的生疼,喜欢这种自虐的快感,就在长吉喷出最后一次淫液时,他也跟着射了精,又多又烫,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将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的,多到她小腹都鼓了起来。

鸡巴抽出,连带着淫液精液都流到了床上,江浔看着不停吐着混合液体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随后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防止自己的东西流出来。

液体太多,顺着那条可怜的嫣红的细缝,还有白浊往出溢,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下床拿起那根正流着眼泪的“红色玫瑰”,看了眼躺在床上被操得合不拢腿大着肚子的女人,拿起蜡烛向她走了过去。

红色的唇瓣骇人的红肿,往下看,小穴还微微张口喘息着,时不时地往出溢混合的液体,像灌满了牛奶往出流,又像是受委屈哭得可怜,他抬眸瞥了一眼昏迷中的人,上半身被自己的奶水溅湿了,江浔轻笑一声,然后将拿着蜡烛的手微微倾斜,啪嗒,一滴亮晶晶的红色液体落在她的阴唇上,然后,凝结。

昏迷中的长吉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颤抖,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感,她想躲,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紧接着,下面越来越烫,烫的面积越来越大,烫感持续增加,最后叠成了痛觉,在睡梦中的长吉用尽浑身力气来躲避那种灼烧的感觉,可直到蜡将她流着逼水的小穴全部封住,她也不过是在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哀鸣。

情趣低温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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