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甚至连一丝头发都在引诱着他,从乳间到小肚子,在从小肚子到她的下巴,头发,江浔嗅着吻着,将自己的身体与她紧紧贴着,看着长吉被弄得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一边揉头发安慰她一边哼次哼次的喘气:“我今天……很不高兴……很难受……”

“怎,怎么啦?”长吉有些诧异,与他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很舒服,除了睡觉的时候被他紧紧的抱着,偶尔做几次爱,他鲜少跟她说话,更不会为难她,这种主动与她说话,甚至有些委屈的腔调,简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有人吻我,脏死了,脏死了。”江浔嘴紧紧抿着,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的双眸:“为我舔干净,沈长吉。”

“嗯。”她听话的低下头,说是舔其实是吻,吻着他手指落在的地方,动作熟练的亲了起来,两只乳轻轻的扫过他的胸膛,弄得彼此有些痒,江浔闭着眼,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有些事情用科学就是无法解释,就比如别的女人他觉得恶心,而她就不会产生这种厌恶的想法,再或者他渴望拥抱她,被她抚摸,就这种行为,医生也无法解释,只说他有肌肤饥渴症,是不是小时候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江浔百思不得其解,他什么时候受过刺激呢?他闭着眼,享受着温暖柔软的像流水一样的的东西将他包裹起来,自己全身心都舒畅了起来,长吉看着他眉眼舒展开的模样,松了口气,原来刚刚他不是嫌弃自己脏,而是说他自己。

长吉情不自禁的用牙齿咬着他的锁骨,身上的人闷哼一声,她心里有些打鼓,顿了顿,见对方没什么动作,她继续轻轻啃着。面对江浔,自己好像越来越大胆了,而他好像也有一些依赖她了。

那颗烦躁的心平静起来,江浔睁开眼,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他将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的往外推,示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