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道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头,难过得要死,可是又不敢擅自哭泣,用他的话来讲,她是他的,她要听他的话,没有他的命令,自己不能擅自动作。

陆衍将椅子拉了过来,坐了上去,单手拉起长吉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顺从地坐了上去,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害怕地跳动,只能拼命地压住眼泪,任由他的动作。

陆衍解开她的衣服,灯光下,其中一颗乳头又大又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没有碰它就发着颤,仿佛受到了虐待。

“瞧它委屈的。”陆衍轻笑一声,低头含住那颗肿大的乳头,又吸又咬,一只手伸将她的裤子半扒着,蹂躏着她的又软又丰满的臀部,刚刚遭受了侮辱,长吉又羞又难过,但是性欲还是来了。

手指从臀部滑到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描绘着私处的轮廓,长吉艰难地挺着胸脯睁开眼,有些怕道:“主人,今天不方便……”

指尖一顿,向旁边探去,果真碰到了卫生棉的纸边。陆衍张开嘴,将乳头吐出,看着挂在乳头上的银丝,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会生气吗?长吉胆战惊心地在他怀里坐着,之前自己来姨妈的时候,他们恰好有事,所以能够躲过一劫,可是现在,她不敢确定,他会不会不放过自己。

浴血奋战,这种事陆衍不会做,不是因为自己有良心,而是他不喜欢戴套,经期间乱搞又脏又麻烦还容易感染,陆衍挑了挑眉,抱着她让她面对自己,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脸上漾起了如春风般的笑,纤长的睫毛下搭,眼眸半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越看,她越怕,越怕就越想哭。

“第几天了?”

“第二天。”

他点点头,心理平衡了一些,她经期长,起码七天才干净,这么说,他做不了,别人也做不了。

他将长吉抱在怀里,轻轻地,蜻蜓点水一样啄了啄她的脸颊,语气说不出的宠溺:“经期到了,怎么不早说,我让阿姨给你做些补气血的食物,今天就早早休息。”

“嗯。”

看,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奇怪,像个神经病一样,喜怒无常,有时候对她十分粗暴,她做什么都是错的,要惩罚她,有时候行为举止又十分的温柔有礼,总是反复,实在是要把她的精神给整崩溃。

“对了。”陆衍抬眼,看着那张不安的小脸,忽然笑了笑:“听说你和裴砚也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