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举足轻重,然后彻底消失。
可是她恨他,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他都会像一道丑陋的疤痕一样占据她的内心,恶心她,怎么修都修不好。
既然不会全心全意爱他,那就全心全意来恨他,伴随着不解,疑惑,来彻彻底底地被自己折磨着,想着怨着自己。
他抱着他的身体,她掐着他的脖子,牙齿咬着他的脖子,两个人都在哭,热咸的眼泪与血水融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下体紧紧相连,长吉哭的呼吸不过来,她松开嘴,喘息不到三秒,这次直接咬住他的脖子,双手死死地抓挠着他的背部,血液汗水混着眼泪落进了她的眼眶,看不清一切。
身上的人还在动,小穴被她撞得要糜烂,尤其是腹部早就鼓起一个大大的椭圆形,她又爽又疼,有多爽,她就咬得多用力,就在她疲惫想要松手的时候,沈煜将她抱着从床下滚了下来,两人撞到了茶几上,哐当一声,台灯掉落,花瓶落在地毯上滚了几下,碰到床柜碎了。
“后悔吗?”沈煜哑着嗓音问,血泪从他眼角溢出腿一蹬,脚直接踩在那滩碎掉的玻璃片上,他皱了下眉,将她托着更高了些。
长吉再次抓紧他的肌肤,咬合的力度增大。
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来找他,后悔离开他,后悔不爱他,还是爱他。
哪有那么多悔不悔?
如果没有母亲……
如果没有母亲……
爱好幸福,又好痛苦,她缓缓松开嘴巴,抬起头看着他,盯着他那双早就不明亮的眼睛,嘴巴颤抖着张了又张,最后她哭着哀嚎一声,抓起一旁的台灯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台灯落地,她看着染着鲜血发抖的手,哭着叫着斥责他,咒骂他。
“好狠心呐,沈长吉。”
沈煜拽着她将她按在地上,龟头一直在她的宫口插着,就算是长吉脱了力,双腿还是止不住地发抖打颤,精水把她的子宫填的满满的,她哭不出来了,准确地说是不愿再哭,那双通红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久违的坚定出现在她眼中,再一次将台灯砸在他头上。
“疯子。”
“不知好歹的疯子!”
她尖叫的声音穿刺着他的耳膜,沈煜又笑又哭地看着她:“随便你吧。”死寂的瞳孔颤了颤,他才没疯,他只是想让她记住自己,恨自己,让自己永远在她心里,他做错了吗?他哪里有错?
血汩汩往出冒,沾着血的台灯落下,她流着眼泪,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手缓缓下坠,沈煜依旧亢奋地捧着她的脸,含着血强行吻她,吸吮她口腔的津液,舌头,挺送着腰身。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势不可挡,冲散了她的意识,自己也变成了一摊烂泥,最终,她晕了过去,彻彻底底地坠落在黑暗中,不知道一切事物。
长吉昏迷了三天,那座医院整整烧了三天,半个山头,林木,全部惨不忍睹,焦木灰土,土地散发着灼烧呕呛的味道,肉眼可见的灰尘纷纷扬扬。
警戒线拉不到头,幸运的是医院里工作人员很少,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伤亡,除了里面的那个疯子,不见尸骨,只剩下残留的烧焦的衣物碎片。
这本文打着暗黑的标签,就是说,除了一个或者两个(或者all)特别的,无论是他好还是坏,结局都不如意。我现在做的就是根据自己的想法给这本文一个结局,尽量写完,因为后续要考试,准备作品集,实习什么的,怕一拖再拖。
第0156章156除夕
可能临近新年,沈家草草给沈煜办了一场丧,这不是谦虚的说法,是真的草率,和他母亲的丧葬礼对比过于凄凉,仅仅三天,就打发走了。这一举动实在令人猜忌,毕竟豪门恩怨,贵族私生活最令人津津乐道。
不过也有人说这是沈家太伤心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一连失去两个亲人,都吃不住这样的打击,女儿,孙子;妻子,儿子……光是想想,就令人心碎。
长吉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