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根掰开,然后摩挲着那发颤颤栗的唇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想让我帮你啊。”

长吉拼命地掉头,眼里噙着充满希望的泪水:“对,求求你,帮帮我……我要回家,只要带我出去就好……”

“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好想我妈妈……”

她是独生女,她们被家里赶出来之后,一直是两人在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毫无疑问,无论是自己还是母亲,都把彼此当作最珍视,最重要的人,那么多苦,那么多难,他人的恶意,旁人的冷眼……都是她们母女两个相互扶持咬着牙走过来的,长吉不敢想象,自己什么话也没有留下,突然就不见了,她该多绝望啊!

“我想我妈妈……”

“陆衍……帮帮我好不好……”

“那你怎么报答我?”他用手轻轻描摹着她重新被修剪整齐的眉毛,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少女的面色极其精彩,毫无疑问,此刻的她听到自己的话,心里一定燃起希冀的火苗,只见她转过来,肿胀的肚子晃来晃去,她哭着,乞怜着,泪水一股接着一股流了下来,嘴里嘟囔着只要让她离开这里,怎么样都行,她给他跪下,给他磕头,给他做牛做马,只要离开怎么样都行……

好,那就做牛做马吧。

时间差不多了,陆衍做了一个手势,仆人们立刻上前将长吉架走,长吉挣扎着不要走,再次向他伸出手,就像他们彼此第一次见面那样,她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结果也如同第一次那样,他依旧没有向她伸出援助的手。

仆人们很快将她拉出去给她清洗的那间房屋。拉开肛塞的那一瞬间,长吉可谓是屈辱极了,心灵再一次遭受了巨大的创击,对着镜子,她亲眼目睹了自己肮脏的样子,排泄物淅淅沥沥地从她的腿间滑落,而她被一群人围着,毫无尊严可言。很快仆人拿着花洒对她就是冲洗,最后,来来回回又灌了十几遍左右,这次她真的是由内而外都干干净净了。

紧接着,好几个仆人开始料理打扮她,护发,脱毛、护肤、私处护理……长吉被折腾得头晕脑胀,四肢都不协调了,直到最后,她脚上被套上枷锁,她们抬着她,将她放进那间公主房里。

当然,陆衍就坐在那张粉色的,梦幻的床上在等她。

他整个人慵懒地半坐在床上,白色的衬衫领口敞着,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肌,人鱼线,黑色宽松的西装裤,配色简洁高级,手中把玩着一个细小的针管,然后居高临下地冲着她笑。

这一笑,让她心头一震,空洞无神的眼睛在此刻有了亮光,长吉想站起来向他奔去,可站起来还没迈开一步,她就因脚铐而重新跌落在地毯上,黑色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地倾泻在她的薄背上,长吉艰难地抬起头,眼里的星光转瞬即逝,紧接着涌来的浓浓的悲戚,她没有落泪,或者说是眼泪已经干了。

“小长吉,想回家,那得先爬过来呀。”

“像狗一样地爬过来。”

晚上八点,深蓝色的夜蒙了一层极浓的雾,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往下落,给本就寂静的夜增添了更孤寂深冷的色彩情绪。

周驰简看了一眼迷蒙没有边际的天空,冷风吹散了他额前卷翘的碎发,他紧抿着唇,立体的五官此刻更显凌厉,他将指间的猩红掐灭,上了车。

私人庄园内,车子穿过平整的大道,然后又拐了几个蜿蜒的小道,达到大理石的拱门下,周驰简从车上下来,在仆人的引领下,上了另一辆黑车,这才缓缓地进到了大院内。

黑色的小小车影在静谧诡异的庄园内平缓行驶,在一盏一盏淡橘色的灯光下黑色细长的车影交织拉扯着摇曳的树影,纠缠不休。

最终车子停在一座巨大的豪华别墅前,站在门前的仆人小跑着上前,替周驰简撑着伞,生怕雪落在他的肩头。

进了大堂,他没有换衣服,直接让人带他去见江为。

仆人点点头,眼前的这位少爷是江为的发小,从小玩儿到大,他们都是认识的。

一楼很寂静,全是男仆,周驰简挑了挑眉,这个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