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吸舔的动作越发用力,长吉的呼吸沉重了,小逼兴奋得充肿,逼肉丰满有弹性,淫水更是渗透了内裤,源源不断地往出流,散发着股股淫香。长吉紧张地抓住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向自己的方向扯,然后就在此时,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的沈煜,白白净净的少年,打扮得精致漂亮,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玩偶,他微笑地将它放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告诉她这是为她准备的礼物。
那时候的自己刚没了父亲,又伤了腿,整个人胆小又怕见人,可是他却主动拉起了自己的手带她走了出去,他既没有嘲笑她的腿瘸,也没有嫌弃她走得慢,而是告诉她,他很高兴能有个妹妹,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玩儿……
沈煜啊沈煜,明明自己都决定要一辈子待在暗处,待在他的身边了,可是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
长吉忽然放声大哭出来,直接吓了裴砚一跳。
“对你不公平,对你不公平啊裴砚……”她哭着大喘气,毫无形象可言,猛然地挣扎起来抱住他,抽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裴砚,我的,我的名声不好……你爸爸知道会,会生气……”
若是之前,长吉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因为她知道那时候她没有做错,全部是别人在造谣,污蔑,只要自己低头学习,不去理会他们也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真的像传闻中的沈长吉一样,和很多男的上了床,还躲在休息室里让他吃奶。
“对你不公平,真的……”
“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更何况,你哪里有名声不好。”
“等你什么时候想接受我了,就让我转正好不好。”
现在的长吉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情感,肯定不会接受他,但是起码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拒绝或是接受,总不能留下遗憾。
傍晚六点,江为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慵懒地倚靠着车身,在提前约定的那条小道等她。
今天他的心情可谓是极好,因为下午和她有约,他特意没去学校,还早早地起床洗了澡,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也不知怎的忽然来了兴致,莫名其妙地定了一束新鲜的冷美人和巧克力。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奇怪,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十分羞耻,看起来就像是约会一样,和一个被不知道多少人操过的娼妓约会,可谓是一种耻辱,更何况,如果被陆衍和周驰简知道,自己肯定会被他们狠狠取笑。
慌乱过后他渐渐平复心情,谁说送花和巧克力就是约会?毕竟她产乳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自己多多少少有些理亏,心虚,索性就当作一点点赔礼好了。
天色渐暗,天边的晚霞一点一点向黑暗妥协,冷风嗖嗖地灌进他的领口,冻得他打了个哆嗦,江为利落地将冲锋衣的领口拉了起来,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
她就不能像自己早一些到吗?怨气一点一点积多,他不经意地扭头,看到了车窗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忽然顿住了。
眉钉,唇环,以及他下颌处的三道抓痕。
她的力气不大,昨天也经过了处理,因此抓痕很浅,若隐若现,像蝉翼一样。
这三道痕,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把他和江浔分开了。
六点整,昏暗中,那个身影一点一点显现,江为站直了身子,笑意刚爬上嘴角就凝滞了。
因为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牵着她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找到靠山来耀武扬威威胁他?江为漆沉的眸子闪着凌厉的光,恨不得将眼前的一男一女千刀万剐。
“江为哥,长吉说她有东西在你这里,物归原主呗。”裴砚笑眯眯的,他年龄比他小一岁,两人并没有太大的交集。但是江为这个人,仗着江家长辈的宠爱,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
长吉吓得不敢呼吸,对方的目光就像是淬了毒,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害怕地把头垂着很低,不自觉地藏在裴砚的身后,用他当挡箭牌。
“啧,这是找主人来给你做主了?”江为气极反笑,看着沈长吉,心里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