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累得趴在窗户上,睫毛湿漉漉的,她看着玻璃上潮红的自己,再次闭上了眼睛,羞愧地想着:可是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哈……”江为搂住她下滑的腰,以防她磕到,看着那一股一股往出溢的淫液,差一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江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怀里,与其说是抱着,不如说是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各种水液混杂着弄在四周,滑滑的有些不舒服。他掐住长吉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接吻,长吉乖乖地任由他摆弄,这次亲吻她也没有抗拒,而是嘴唇柔软地接受了他,甚至开始回应,回应眼前这个能让她舒服的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江为心里爽快极了,沈煜是她哥哥又如何,她喜欢他又如何,此时的她还不是靠自己的鸡巴爽得泄了洪?她就是这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小娼妇,什么哥哥啊,喜欢的人啊通通不在乎,只要有人能让她高潮,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就会堕落,然后成为欲望的囚徒。
两个人的舌头津液纠缠不休,江为霸道强势吮吸着她的唇舌,不光如此,他的手还在玩着那流着奶水的乳,两指掐着她肿大的奶头,因为奶水的缘故,那乳头总是狡猾地逃走,他不甘心,索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又揉又盘,弄得长吉浑身又痒又难受。
“唔……”
不舒服,被亲的好不舒服,高潮过后的甬道好空荡好寂寞,好想被人填满,长吉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身体逼得她没有办法,她只能不要脸地将屁股往后移,一点一点地扭着腰吞吃磨着体内一动不动的肉棒,肉棒被她磨的发热,滚烫,似乎要熔化她的小逼,她一边亲一边呜咽,屁股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欲望和快感甩动。
感受到了长吉的异样,江为也亲够了,他将鸡巴抽出三分之二,就在长吉自娱自乐的时候,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则是搂住她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带,粗长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碾压着正在休息缓和的逼肉,蜷起来的逼肉被残暴的鸡巴一层层地碾开几乎磨成薄如蝉翼的肉片,小穴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宫口就被那狰狞圆大的龟头撞得变了形,几乎要翘开,刹那间,长吉的小腹凸显出一根骇人的棍状,可偏偏尖叫声被他堵在喉咙里,刺激的她瞬间落泪,也清醒了几分。
“呜呜呜……”
长吉叫不出来,身体机能发泄的方式少了一种,她浑身控制不住像打筛一样在他怀里发抖,双手双脚蜷缩着,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江为捂着她嘴的手湿了,不止有口水还有泪水,她哭不光因为是痛,更多的是恐惧,恐惧江为接下来还会怎么对她,可即便害怕成了这样,她的小逼还在努力地学习如何吮吸着体内的那根可怕粗犷的鸡巴,如何让对方舒服。长吉委屈极了,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又害怕圈着自己的男人用更恶劣的方法对她,整个人难过地无声哭泣,纤细漂亮的薄背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太可怜了,可怜得像一个即将被玩坏的娃娃,事实上她就是被玩坏了,要不然她的乳房怎么会出奶?要不然她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发抖?再看看她下面的那张骚逼,主人都哭成那样了,它毫无关心,只是自顾自地吃着吞咽着能带给它快乐的鸡巴。
江为松开了手,少女娇弱求饶的呻吟溢了出来,她开始求饶了,一口一个江为,一口一个受不住了,腿好疼,求求他快点儿射。
他怎么会听她的?相反,他就喜欢和她对着看,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痛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江为大力地揉捏着她的屁股,故意羞辱她让她难堪:“哪家正经姑娘没生育就产奶?是不是操你的男人多了,你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野种?”
“不是唔……我没有……”
后面的人插得又快又猛,长吉断断续续地呜咽解释,可江为哪里能放过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抚在她的小腹正中间子宫的那个地方:“那你告诉我,这突出来的是什么?嗯?”
“啪啪啪!”
鸡巴在那条柔软狭窄的小道里驰骋,淫液被肉棒和肉壁摩擦的挤成细密的泡沫,长吉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