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带捆绑住,叫都叫不出来。
纤细的双手则是被他的皮带绑了起来。
长吉现在就是没了自由,任人摆布的笼中鸟,园中兽。
她绝望了,绝望地闭上眼,悲痛地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涎水泪水浸湿领带,江为将她的衣服彻底扒光,衣服凌乱地丢在前座,内裤,胸罩似故意羞辱她一样挂在靠背上。
少女肌肤胜雪,虽然人是半折着的,但是胸,腰,臀部,大腿的曲线依旧优美,像一件发光易碎的琉璃艺术品。
看她哭得像即将被绑匪虐杀的样子,他的气消了大半,也觉得无趣了许多。
“喂。”
“我他妈还不是关心你,准备带你去检查身体,担心你会不会死掉。”他下意识地替她抹了抹眼泪,然后看着她脖子上的长命锁,银色的,打造得极为精致,与其说是长命锁,其实更像一条定制的项链。
江为用手指轻触着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十分清晰的字:长。怪好看的,这个长命锁她好像一直戴着。
他眯着眼若有所思,自顾自地道:“话糙理不糙,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沈煜就是贱货,裴砚你跟他就没可能,当然你跟我也没可能……”意识到自己开始胡言乱语了,江为闭上嘴,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他主动把长命锁摘了下来,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举动,几乎让长吉疯魔。
“呜呜呜……”她拼命地摇着头,嗓音里发出痛苦尖锐的呜咽,甚至把他吓了一跳。
很在意这个长命锁?
江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抓住了她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将长命锁抓在手中,冲着她晃了晃,语气顽劣,挑了挑眉:“啧,想要呀?”
“你好像很喜欢这破链子。”江为的耳朵滴着血,落在冷白的颈上,若是平时,他会娇气地疼得吱哇乱叫,可现在,他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这个长命锁上,试探性地逗她:“可以啊,你把这个破链子给我,我以后就不欺负你了。”
破链子?怎么可能是破链子,这是父亲对她的爱,长吉摇着头开始咳嗽,整张脸涨得通红,江为微微皱眉,把绑在她嘴上的领带解开,用指腹轻轻摸着她脸上勒红的印迹:“啧,不是我是畜生吗?不是讨厌我吗?给了我这个破链子,我肯定不会再来欺负你,这叫什么?这叫破财消灾,更何况,你这破链子能值几个钱?”
“给我,求求你了……我……我错了行不行……”长吉哭得可怜,眼睛盯着那条长命锁,生怕它坏掉,她忽然恨自己蠢,恨自己为什么要戴出来,为什么不放在书包里好好保护着。
“江为你给我好不好……我不该打你,你要是生气你打回来,你把这个还给我好不好……”
这是父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这么重要?除了漂亮,也没什么特别的。
看着她一副真心悔改的样子,江为轻咳了咳,装模作样:“原谅你可以,但是你得哄我开心,想想怎么做。”
长吉一怔。
江为再次看向长命锁,怎么看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抬眼看向她:“这破链子有什么值得你……”
声音顿时消失,只见长吉双腿缠上他的腰,虽然手绑着行动不便,但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臀部下滑,双腿之间抵住他的跪在腿间的膝盖,上下磨着屁股用逼蹭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