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以扳手的摩擦越来越粗暴。

“啊啊!”现在是被折腾的惨叫了,从舒服的骚叫到惨叫中间就隔了十分钟。

男人扭的就跟一条厕所里面的蛆一样恶心。

晚眠玩的哈哈大笑,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了。

都能够出现残影。

“你看你,扭的跟个蛆一样恶心,怎么了?贱狗不舒服了,死贱狗你特码就只配痛苦,还想流骚水射精吗?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晚眠恶狠狠的咒骂,一边咒骂,一边开心的玩弄着他恶臭的鸡吧。

扳手顶着龟头紧紧的来回摩擦,鸡吧已经变得红肿,身下的男人惨叫的声音透着调教室,可惜这里的隔音十分的好。

“啊啊啊!求主人放过!啊!鸡吧要废了,好痛!啊啊啊!破了皮了啊!要射精啊,求求主人!”

男人的祈求,手里的鸡吧肿胀起来,摩擦的程度更难了,根部肿成了一个球一样,似乎都是被他的精液憋的,全部憋在里面射不出来,都快炸了。

龟头被扳手刮下了一层皮,在晚眠的手上。

肿的已经摩擦不了了。

她有些累,松了手,甩了甩右手,上面捏着他的一小块龟头的皮丢在他的脸上。

“啊啊啊!好想射精!救命!要射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