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眠接过他手里的药,哄着生气的苏鱼。

“嗯?这就生气了,快点起来抹药,待会儿消炎不了了痛的还是你。”

苏鱼埋在枕头里,唔的摇头,谁让姐姐不听他的话,都已经说不要了,还要往死里整的他都爽晕过去了。

要不是他晕过去了,别提还要坚持多久。

弄的他现在腰酸背痛的,难受死了。

“我不要,谁让姐姐你故意整我的,我就不涂。”

啧,有点麻烦,不想哄了。

苏鱼裸着身体,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两个人留下的痕迹,他摇着屁股更加的欢快了。

徐知看着床撒泼耍赖的苏鱼,不知道怎么说,仿佛任性到了极点,让他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晚眠再一次的好声好气的哄着。

“快点翻过来,抹完药睡觉了,带会儿半夜叫疼我就不管你了。”

苏鱼不动了,埋在枕头里面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一个起身,直接道“不管就不管,哼,我就不抹,你能拿我怎么办!”

哈?我能拿你怎么办?我不能拿你怎么办,倒是能够压着你爆操!

晚眠不想跟他多废话了,招呼着徐知,来强硬的。

“你给我压着他,翻过身来,我压他腿,你压他的手,看他怎么躲。”

“啊!呜呜呜!”

双手被徐知强硬的压着,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双腿也被晚眠坐了上去,然后软塌塌的鸡吧被晚眠握在手里。

扣了一点药,冰冷的抹在了龟头上面,马眼里面也没有放过。

“唔,你们不能这样!呜呜,你们太坏了,我讨厌你们!”

仍由苏鱼怎么撒娇,晚眠也没在理它,抹完药就直接带着徐知走了。

苏鱼躺在床上愣了愣,晚眠会走这是他想不到的,有点意外。

他不甘心的抱着枕头在门口看了看,姐姐好像真的不过来睡觉了,房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失落的回了房间,然后坐在床上反思。

他没有怪姐姐的意思,就是想要姐姐多哄哄他而已,现在好了,姐姐不要他了,去徐知的房间了。

晚眠换了一身睡衣,坐在徐知的房里面梳着头护肤。

徐知看了眼已经被反锁的门,是晚眠怕苏鱼大半夜会找过来,直接把门反锁了。

有些意味不明。

“主人,你真的生气了?”

徐知试探性的问她,因为按道理说苏鱼再怎么过分,主人应该也不会生很大的气,但是就今天这么一件小事生气不太可能。

晚眠笑了笑,“怎么可能,我就是想吓吓他,谁让他那么不听话的,不听话的狗狗就得冷落一个晚上。”

他就知道。

晚眠抹了最后一层护手霜,想起来也应该玩玩这个家伙了。

“跪下,爬过来让主人玩玩你的鸡吧。”

“是,主人。”

徐知乖巧的躺在了地上,裂开了贞操锁,没有了贞操锁的束缚,鸡吧很快的就硬了起来,笔直的听着,上面还有许多被玩弄起了老茧的痕迹。

根部的锁精环重新换了一个,徐知又被重新堵精了。

高跟鞋踩着新的鸡吧,徐知是一条听话的贱狗,双腿分的很大,只是为了让晚眠多赏赐的玩他一会儿。

臭鸡吧被踩的在地上,高跟鞋在肉体上来回的摩擦,徐知已经被玩的习惯了,所以他已经是把高跟鞋踩鸡吧当做一种赏赐了。

“主人,踩的贱狗好舒服,喜欢主人的高跟鞋。”

“哼,贱狗果然一天比一天淫荡,主人只是稍微用臭鞋碰了你的鸡吧一下,就那么硬了,想射精?”

徐知的肉棒被她按压揉捏,舒服的已经想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都射出来了。

只不过晚眠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那么快乐的。

晚眠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鸡吧在地上直接碾压按瘪。

鸡吧本就是男人很脆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