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肢用上了比平日里更多的力气。

霍尔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逐渐蜷起,

裤腿一时晃一时颤,随着一旁落下的床单一起共舞。

舞动的速度愈发快了,

床板的晃动也越来越明显,吱嘎吱嘎发出不大好听的嘶哑声响,

密集的声响如同突然的暴雨,疾风骤雨落在地面上,从滴滴答答的雨点声变成倾倒水盆似的哗啦声。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嗯!!!!!”

沉闷的哼声响起,

那嘶哑声也戛然而止。

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然而缓和片刻后,又重新响起了相同的声音。

“还想。”

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了一切。

落在边沿处的床单已经舞不动了,

因为它已经吸满了水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布料沉甸甸的浸透了水,无法再变得灵动,顺着晃动飘扬。

“呼……呼……”

霍尔急促地喘息,来平缓自己骤然的心跳,

怀里还伏着早就汗水淋漓的金盏,女人也累得不轻,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以同样的节奏呼吸。

她抬手环住女人的腰身,掌心相贴的位置温度很高,

霍尔轻轻搂抱着对方,下巴搁在女人的头顶处。

“今天没戴那个,会不会……”

担忧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她很小心谨慎,处于这个位置任何时候也不能过分放松和得意。

“啰嗦,我会吃药啦。”

女人懒洋洋的,在她怀里换了个姿势,

颇有些纳闷地抬头,不轻不重地在霍尔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你们alpha不是喜欢不戴么……这样明明会更舒服啊。”

这句话扎得霍尔心跳都停跳了,太阳穴上的神经重重一抖,

你们alpha……不是喜欢不戴吗?

这话的歧义太重,又或者是,就是那个意思?

怎么?程婧不爱戴?

霍尔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啊呀,怎么这么小气。”

金盏爽得脑袋晕晕的,没察觉太多,

只是亲昵地贴着湿漉漉的脖子蹭了蹭,在上面种了几个小巧可爱的粉粉草莓。

“听你的,下次听你指挥啦~~”

“霍尔,”金盏舒服地眯起了双眼,很享受事后的温存,“你喜欢什么气味的啊,我去买,下次我们用啊。”

“霍尔,你听见我说话没呀~不可以走神。”

她没能快速回复,

眉头下压,夹成了一个川字。

“都行,别太浓。”

相比于程婧的事,信息素反倒成了其次,

她不喜欢有什么要紧的,某些人喜欢就不行了?

霍尔眼眸中的浓雾又深了几分,内心第一次对这种事生出了抵触和厌恶。

她已经让步了,可以不去想不去说,

但怎么能把程婧的喜好强加于她?

“你好敷衍。”

似乎是休息够了,金盏挣扎着从她身上起来,

黏连的地方一点点分离,

小小的容器灌不满那么多液体,不少漏出来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圆形的水渍。

金盏软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呼吸,胸口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