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向开朗大胆,有话直说,这副模样必然是发生了很不得了的大事。

果然,

室友一脸牙疼的样子,皱着眉头,拧着鼻子,

半晌后才低声和霍尔讲:“我和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太丢人了,真的太丢人。”

霍尔面上不显,连连答应,

嘴角却不自觉地勾了勾,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满足感要是程婧倒霉了,她就开心。

谁让这货当时和她抢金盏,这笔账她还记在心里呢。

“你是不知道……”

“程婧那狗东西,我真是服了,”室友话都没说完,连称呼都变了,“她连自己要易感期了都不知道,喝醉了突然赶上了。”

“我去,幸好我们在包间里,才没闹出什么乱子来。”

听到这里,霍尔精神一振,竖起了耳朵

总算听到了故事的关键部分。

“我两都没带针剂,本来我觉得还好,想去按铃叫服务生来帮我们代买。”

室友抬眼偷偷看向金盏的位置,声音压得更低了。

“结果这货人都喝傻了,把我当做金小姐了,抱着我不肯撒手,力气还特别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这……”

霍尔眉头一跳,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发展,问道:“然后呢?”

“咳……后来……”

室友闭了闭眼,

眼神放空,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我是真的没招,我是被强迫的。”

“啊?”

这话说得,霍尔瞪大了眼睛,

想象中的画面似乎完全突破了她的创造力,咽下了口水:“你,你两?”

“不是,那狗东西死缠着我要,”室友咬紧了牙,眼下的一片肌肤透着异样的羞红色,“把我当做金小姐,像狗一样都耸腰了,我觉得她疯了。”

“嘶……”

回忆起程婧那总是淡然的模样,一片风光霁月,高高在上的样子,

没想到……到易感期的时候是这种风格的?

实在很难想象……难以置信……

心情复杂而微妙。

“我……”室友一脸不堪回首,“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用手给她弄出来了。”

“然后就赶紧出来,找个beta服务生帮我,折腾到大半夜,实在是不想管她,把人扔在那包厢里了,跑回学校了。”

“妈的!”

她低声爆了句粗口,咒骂一声:“再见到程婧,我要弄死她!”

室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撇着嘴很是难过:“我的贞操都被她毁了……”

这时,

她注意到霍尔许久没说话,

赶紧转头解释:“我靠我咳不是a同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为了你牺牲了不少色相,你也有一份,赔我!”

“好好,下次请你吃饭。”

霍尔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眼神明亮又轻松。

她都能想象到,程婧醒转之后脸色能有多差。

“对了。”

室友提到:“金小姐确实和程婧断联了,所以她才要死要活的。”

“我觉得,你就给金小姐一个机会吧,她应该已经没有再和程婧继续纠缠了。”

霍尔收敛了笑意,没有表态,依旧不置可否,

只是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我会看着办的。”

“啧,油盐不进的,”室友看她这样就嫌弃,“你就是假正经。”

与此同时,金盏正在怀念自己的大学时光,

也是这样坐在教室里,和好朋友低声讲着小话,偶尔假装听一听课,互相讨论着对方的八卦。

被时光冲刷得发黄陈旧的记忆一点点涌现,

她趴在课桌上,右手撑着头向alpha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