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太医诊治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玄之道长突然出声:“皇上,这恐怕并非吉兆。”

穆贞帝皱了皱眉头,看向玄之道长:“道长何出此言?”

玄之道长整个人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开口道:“本道认为,偏偏在永安公主上玉牒时出现此征兆,恐怕更印证了本道之前所言。”

穆贞帝看着玄之道长,等着他的下文。

“永安公主恐怕是不祥之人。”玄之道长轻飘飘地落下最后一句。

却如同一个惊雷在众人之间炸开。

穆贞帝望着倒成一片的大臣,沉默着没有说话。

第二日,永安公主不祥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去**的!!”顾鸣山气得吹胡子瞪眼,吼道,“敢说老子的孙女不祥?!我瞧着整个虞国都是蠢人呢!”

小团子倒是十分冷静,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爷爷的胡子:“耶耶不气哦~”

怀中抱着暖呼呼的小团子,顾鸣山这一口气憋得上不去下不来的。

敢说自己的小团子不祥?!这群人是真没见识到小团子封为永安公主的场景。

“不好了不好了,咱们这里也有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宫女面色惊慌地来向顾仪禀告,怀疑的神色却止不住地在安安身上流连。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褚怀淡淡开口。

宫女吓得立马下去了。

“娘亲,咱们去看看吧!”安安拽来拽顾仪的衣角,寄己去瞅瞅看是什么原因哇!

顾仪叹了口气,带着小安安找到了倒地不起的宫女。

那宫女被团团围着,下人们见安安过来,顿时作鸟兽散了,像是怕沾染什么脏东西似的。

先前倒是还装装样子,如今倒是连样子都不装了。

顾鸣山气得又要发火,看小团子一脸认真地把脉,这才憋了下去。

安安给倒地不起的宫女把了把脉,点点头:“唔,原来素这样。”

从小布包里面翻出了一个小药丸,喂那个宫女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宫女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安安后,立马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猛地后退了好几步。

看到宫女这副模样,顾鸣山当即沉下了脸,开骂:“真是不知感恩!”

顾仪也冷冷地看着后退的宫女。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是不是永安公主救得自己,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奴,奴婢告退!”

随后,像是背后有鬼在撵似的,立马离开了。

顾仪抱起安安,小团子有些蔫蔫的:“娘亲。”

心疼地揉了揉小团子的头:“这件事,不是安安的错。”

安安睁着大眼睛,盯着宫女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仪见小团子有气无力的样子,亲了亲小团子的额头。

众人都没有想到,穆贞帝下了命令,说是由于永安公主为不祥之人,恐祸害城中百姓,禁了几人的足。

住处都被侍卫包围了起来。

顾鸣山气得痛骂了穆贞帝整整半个时辰,顾仪也罕见地失了态。

这虞国的皇帝和皇后当真是无耻至极!!

先前还蔫巴巴的小团子如今倒是恢复了几分元气,抱着糕点大吃特吃。

“安安。”褚怀有些担心地看着小团子,认为小团子是化悲愤为食欲,忍不住出声。

“唔?”小团子脸颊鼓鼓的,一脸疑惑地看着褚怀,仿佛在问“肿么啦”?

“你还好吗?”褚怀憋了半天,只憋出来这么一句。

安安挠了挠脑袋:“窝很好哇!”

那个傻瓜道士治不好哒!

先前替宫女把了脉,寄己就知道了。

嘿嘿嘿,果然是个傻瓜道士,下药的时候都木有想过怎么治,傻哇傻哇!

小团子边吃糕点,一边摇头晃脑。

嘿嘿嘿,但素,寄己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