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陆家的第一年。”
孟心悠惆怅道:“这么久,你也不戳穿,就这么任我监视你?”
陆商没答话,虽然当初对外声称是包养,但若不是因为家里多了双眼睛,他和黎邃肯定就分房睡了,只是没想到后来成了习惯,也就再没改过。
“不过,她还真不是我安排的,”孟心悠道,“是我爸爸的意思。”
“他天生多疑,又习惯掌控一切,孟家到我这一代,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已。我只能保证以后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但其他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陆商沉声道:“我理解。”商场尚且无情义可讲,何况是官场,再者,为自己的子女扫清障碍,排忧除患,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