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想她越觉得生气,没忍住踢了他一脚,“那我说不过的话,你是不是还?不想成亲……你……你松手。”

她蹬了两下,脚腕仍旧被男人攥住。

他的手掌很大,因为长期练武,手心?上都是一层茧子,粗粝的,还?带着醉酒之?后?灼人的热意。

锁住脚腕时的触感分外明显,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相触的那块肌肤衍生出细细密密的痒意。脚趾蜷缩在一起,抵着冰凉的被面。

偏偏男人觉得还?不够,垂下眼帘,目光在消瘦的脚背上一寸一寸地划过去。

黑暗中,江新月其实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可就是这样?,才会让人想得更?多。

觉得像是有一条灼人的丝带一圈圈缠绕上来,越来越紧,以至于密不透风。

她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几分,莫名?想到有一次她的小?腿就被抗在男人肩上,动情时男人就顺着脚腕那处的位置慢慢亲口勿上去。

想到一就会想到二,就会有更?多的画面涌入进来。

她越发觉得难堪,觉得自己这般正经的人居然被裴三带得不正经起来,挣扎的力度都大了起来。

“你松手!我不喜欢这样?!”

察觉到男人的手稍微松动了一点,她飞快地把自己的脚揣进被窝里。要不是怕裴三气急败坏最后?打她,她高?低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句“禽、兽”。

而就在她想要发火时,就听见男人平静的声调陈述。

“你连这样?的接触都十分抗拒,像是要成亲的意思吗?”裴延年眸色逐渐变得深沉。

也许是喝醉了,又也许是因为其他,他难得正面问:“楚荞荞,你真的就这么厌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