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国?公望过去,下垂的眼皮遮住了眼睛的大半,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倒是没和镇国?公同饮过, 请?”
留在怀远侯府用饭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席上,徐应禹喝了两杯酒, 推说自己头疼,让妹妹徐氏安排一间厢房让他歇歇脚。
徐氏没有想太多,安排好厢房之后就自己送哥哥过去。
路上,她一直在抱怨,“那镇国?公看起来未免也?太吓人一点了吧,还能喝,那一杯一杯喝下去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他们还一个劲儿地劝酒,万一喝出了什么事能担待得了吗?”
“你就考虑了这些事?”徐应禹咳嗽了两声?。
徐氏一脸茫然,“啊?”
“他是来提亲的!你就不想想初初?”徐应禹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直接将她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徐氏见到哥哥生?气,也?有点委屈,扶着他坐下来,“我们两家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吗?”
徐应禹抬头,看了自己的妹妹好半天?。
平心而论,徐氏相貌确实好,虽说已年近四十,可瞧着仍旧年轻,站在一起像是和他都差了一倍。
徐家祖上曾出过帝师,后代皆是以?科举为重,相貌上只?能说比常人多了两分?书卷气。唯二的例外是面前?的徐氏和徐宴礼,仿佛这么多年好看的积攒全砸在这两个人身上。
可长子徐宴礼脑子不差,日?后前?程他也?不比担忧。
唯独妹妹徐氏,像是在地府时就把?自己的脑子全都换到脸上,这些年丝毫不长进。当初徐家同意同怀远侯府的亲事,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江仲望虽然无能些,可只?要徐家不倒,徐氏就能滋润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便是这样的开局,徐氏仍旧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
徐应禹想骂她实在蠢货,又闭上眼劝自己和蠢货计较什么,开口道:“你将初初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