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腹,不知不觉中小腹上已经覆盖了软趴趴的一层,摸上去的手感软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她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有了身孕。

嗜睡、发胖、还有莫名其妙的呕吐,每一点都能够完全对应上。

可真要是有了身孕,可以说她这半辈子都已经毁了。

还是要找靠谱的大夫看看,真要是有了……及时处理掉也不是不可以。

江新月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抬起的手悬停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将手放上去。

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她心乱如麻。

裴延年听到那一句“你要是之前有过还这么差,不如不做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差直接将怀中的小妻子挖起来,问问什么叫“这么差”。

可看着怀中一张困到睁不开眼的精致面庞,他到底还是没将人叫起来问,而是在反思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他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大多数对夫妻生活之间的了解都是来自军营中的那些人。毕竟边境苦寒,能聊的并不多,多多少少会提到女子。

有些人吹嘘自己的本钱,有些人吹嘘自己的本事,有些人吹嘘多少姑娘对自己念念不忘,期间也会提及到些情事。

裴延年听过但是没说过,也没有经验可以去说。

好友顾君珩知道他仍旧没有过女人之后,坚定认为边疆苦寒没有美人,然后带着他上了画舫。

“你且好好瞧瞧,这里的美人各式各样,总会有你喜欢的类型。”顾君珩依在小几上,一贯是风流的姿态,眯着细长的桃花眼,看着面前舞姬柔弱无骨的身姿,大方道,“一应花销,全都算在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