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长时间都不曾有过,偏生身体还残存着从前?的记忆,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干燥的柴堆里擦火,连空气都开始变得沉闷。
往常这时候,裴延年早就?开始拉着她做些不大正经的事。
他在这方面实在算不得有多么耐心?。
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动?手,而是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柩在他的脸上落下或明或暗的光影,深邃的眼窝里,他的眼神?几乎要凝结为实质,从她的脸颊下滑,没入更深的地方。
这让她生出一种羞耻感,连带着掌心?都开始发烫。
在她忍不住要低下头时,男人忽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捏着她后颈的位置,低着头亲下去。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触碰,唇珠摩擦,而后男人凶猛的气息便直接灌入进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朝着深处不断的探索、掠夺。
强势而又蛮横。
她有些不适应地要往后躲,原本抚上她后颈的大手上移,固定住她的脑袋。
像是羽毛般在她的下颌、脖颈、锁骨以及更深的地方划过。
她扶着男人肩膀的手骤然?紧缩,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别?碰那里。”
“我只亲亲,并不做什么。”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