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其他?,他?得承认徐宴礼能力不错,尤其站在?同一立场,作为盟友能提供不少助力。这就是现在?为什么两个?人明明不对付,都捏着鼻子在?一起共事的原因?。

“嘉应城被清理过两遍,算是稳定些,但是难保有什么漏网之鱼。你要是想出去逛逛的话,一定要带够人手。若是我不在?嘉应城,遇上急事可以找徐大人。”

“你不在?这边?”

“军营不在?这边,在?前边的东昌县,来回?大概要一个?半时辰。若是营中没事,我争取回?来。”

江新月觉得自己?上了他?的大当,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你都不在?这边,将我骗过来做什么。”

裴延年攥住她的脚腕,没松手,懒洋洋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踢人,嗯?”

“你这是叫转移话题。”

裴延年没回?答这个?问?题,原本?握着她脚腕的手的缓慢上升,在?腿肚的地方捏了捏。

他?手上的茧子更厚,刮在?肌肤上的感觉特别明显,不疼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她嫌弃痒,便挣扎着不肯让他?碰,却在?下一刻被人强势地将腿按住。

她有点儿不服气,又用另一条踢他?,结果同样被人按住。两只腿分开?被压着动弹不了,

这样的姿势不雅观,总让她想起被按住腿的蟾蜍,控诉道:“你在?欺负我。”

“这算什么欺负?”裴延年说?着话,毫无顾忌地将手上挪,在?她的大腿内侧捏了两下,“刚刚要是算欺负的话,现在?算什么?”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眸光流转,连生气都是软绵绵的,更像是……

裴延年的手没挪开?。

就隔着一层软薄轻滑的绸缎,炙热的大手就握住她的腿,触点处像是被烧红的铁器砸了一下,酥麻和痒意如同火星一般四溅开?来。那火星落了她满身,肌肤的表皮都在?轻微地震动和叫嚣。

她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觉得这样做如同落了下乘在?害怕一样,便抬眼同男人对视,仿佛在?说?“这点情况我根本?不在?怕的”。

男人眼尾上挑,极为短促地轻笑了一声,胸腔起伏,手掌便顺着腿部?的曲线辗了上去。

他?手掌的茧子厚了很多,那种感觉更像是带起了一路的火星,呈奔腾之势般朝脑海中奔涌。

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裴延年跃起,颀长的身体压下,坚硬与柔软相撞最后严丝合缝地交缠在?一起。

起初并不怎么舒服,小腹发酸发胀。后来的过程更像是在?寻找水源,沉重硬挺的凿子重重地深入,水汽弥散,在?凿出水源时一阵阵温水便断断续续地流出,沉重的呼吸间,被上全都染上了深色的水渍。

她的下身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脑海中空白一片,也用不上力气。类似于?饿了很多天,一次性吃饱趴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犯困。

这时候睡觉是最好的。

可男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抱着她左亲亲右亲亲。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糖豆子,再这么亲下去非秃噜了皮,就推了推他?的脸,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在?里面,“我想睡觉了。”

“没让你不睡,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裴延年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心。

江新月第二日醒来时,裴延年已经带着人去东昌县,出门时还将裴琦月顺带着捎上了。

她听砚青说?到这里时,脑袋都快要炸了,“琦月跟着东昌县干什么,她也就这么同意了?”

“青州这边的情况有点特殊,民?风彪悍,女子在?外露面做买卖的比比皆是,甚至为了养家糊口去同男人一起做苦力的。东昌县同草原那边离得近,上次发生冲突,县城内十家有九家挂起白绫,当地的妇女和姑娘组织了娘子军极力守城,才?等到了援军。二姑娘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好了,这才?一起带过去。”

江新月不能理解。

江新月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