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愚蠢的做法。”
徐老夫人抱着她,低声哄着:“我们的初初,是最聪明的人。”
江新月不聪明,可?是她也喜欢被当成孩子一样哄着,在祖母的念叨声中,不知不觉睡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中,她和裴延年回到一开始的小山村,可?裴延年却像是不认识她,凌厉双眼盯着她,冷声质问她到底是谁。她被吓了一跳,说?:“我是你的夫人呀。”
男人冷笑一声,“呵,我有没有成亲自己会不知道?”
在梦里的她就拼命解释,回忆两个?人发?生过的事情说?给他听,可?是男人依旧不相信,看着她的眼里不复往日的温和,理智地说?:
“我就算真?的有了夫人,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在知道你并非中意我时还凑上去。”
也许是看她可?怜,他薄削的唇抿起,做出了让步。“我不管你是谁,在我回来时,我希望你已经消失了。”
说?完之后,他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她看着男人远去的高大背影,开始不知所?措,喃喃自语道:“可?是我真?的是你的夫人啊。”
在梦里,她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在一朝之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委屈地坐在门槛上等着。
直到天黑才?等到扛着猎物回来。
见到她还没有离开,男人眉心蹙起,松手将猎物放到地上:“怎么还没走??”
一人高的小鹿被摔在地上,地面扬起一阵灰尘,很快又多出一摊血迹。
昏暗的室内,墙面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弓箭,墙角随处摆放着长扠钩稽。男人撑着膝盖坐下来,躺在用圆木做成的椅背上,矫健的双腿往前伸去,不耐烦道:“我不喜欢这种把戏。”
这怎么会是把戏,江新月急得红了眼眶:“我真?的是你的夫人,拜过堂成过亲的那种,你想起来了吗?”
“那你说?说?,你都不喜欢我,我又怎么会和你成亲?”
江新月噎住。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很想说?“我没有不喜欢你”,可?在梦境当中,她越是着急那句话就越难说?出口,最后醒过来。
外面一片漆黑,徐老夫人也已经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