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活不了的程度,而是一种惦念一种牵挂,一种面对长久分离对其中不确定因素的恐惧。

她想要?他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简单说几句话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算不算正常,好奇地看向裴延年,“那假如说要?好几年呢?这么长的时间……你?会舍得吗?”

单薄的蚕丝被被拉到肩膀的位置,露出白白净净的脸。

欢好过?后,偏圆的眼眸里?含着一层水光,凌乱的头发散发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劲。区别于少女时期的羞涩,浑身都透着明晃晃的风情。

先前发生的一幕幕涌入到脑海中,男人咽了咽喉咙,掌心覆在的光滑的被面上来回?摩挲。

真的能接受这么长时间的分别?

自己都不确定起来。

江新月想了想说:“要不然你先去那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呆一年就回?来,我们去一趟也?不过?就是来回?折腾人,没有多少必要。要是说真的要在那边呆上好几年,我再带着孩子过?去。到时候昭昭和明行也有那么大,不至于出不了远门。”

裴延年又问了一遍,“青州那边真的和京城不大一样,你?真的想去?”

江新月点头点了一半,就看见男子重?新压了下来,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们一家人就一起?。”

去青州就这么暂时确定下来。

因为裴延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发,两个人商议了下,想着才过?去时就不必要?带很多东西。等开春之后,若是江新月前去青州,便随着押送粮草的官兵一同?出行?。

这时候江新月已经出了月子,裴延年的假期也?结束,开始正常上朝和去军营练兵。

两个人继续住在京郊的山庄,裴延年若是能赶得回?来,就尽量回?来。若是时间实在来不及,也?会直接在军营中暂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