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身后的人,才小声地问道:“裴延年,你……你是不是贪了银子?”

黑夜中?疯狂增长的情愫像是被撕开一个口子,裴延年的动作停住,没?能反应得过来,不明白这同贪了银子有什?么关系。

而这种沉默在江新月看来,就相当于是变相的承认,顿时?心就凉了半截。

“军需贪污”这四个字,无疑就是在皇上的神经上放鞭炮,尤其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看看看,这都已经把裴延年逼得不正常了。

可事情还是要摆平,要是镇国公府真的倒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江新月咬咬牙问:“你贪了多少银子,我手头上也有一点,实在不行就凑一凑将窟窿给补上。皇上看在镇国公府的功劳上,总不至于将事情做的太绝。”

“十万两?”

男人没?说话,她就试探着往上加,“还是五十万两?”

“总不能是一百万两吧。”这下江新月的心和冰鉴一般,凉得不能再凉。

钱少的话还能救一救,要是一百万两除非要卖手中?的产业。

她简单算了算,这压根就不划算。可是不救的话,裴延年对?她也挺好,这么一走了之好像也挺不是东西的。

她都想要直接哭出?来,“不是,你平日里?吃穿都简单,贪这么多银子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