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望的目光划过平坦的小腹,目光幽深,笑着?道:“好,都听你的,现在你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
江新月过来时,就看见夫妻二人?甜甜蜜蜜地凑在一起说话,徐氏脸上的笑容完全遮挡不住,娇媚得像是二十来岁才成亲的小娘子。
她恍惚了?下,已经不记得母亲有?多长?时间没这么灿烂地笑过。
印象中徐氏的生活和泡在苦水里也没什?么分别,正好的年华里,她的生活从来不缺少抱怨。要?么是抱怨老夫人?苛刻的规矩,要?么是抱怨妯娌们的两面三刀,但是抱怨更多的是自己的夫君江仲望。
抱怨他太?忙,抱怨他不懂关心、抱怨他今日?说话不怎么温柔……
太?多的抱怨让江新月都已经不太?记得,徐氏原本的样子。
而徐氏正好注意到女儿?回来,既是惊讶又是高兴,“初初,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就进来啊,在门?口站着?做什?么。”
“在府中没什?么事,就回来看看你。”她被十二扶着?,慢慢朝着?屋内走?去。
她已经嫁到了?镇国公府,就没有?当姑娘时的随心,穿着?打扮比往常华贵许多,也更加有?气势。
江仲望见她这般前呼后拥,不悦地皱眉,“你既然已经出嫁了?,自然要?好好孝敬长?辈,侍奉婆母。像这么经常回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江家有?多不放心你在镇国公府生活,像什?么样子。”
徐氏推了?推他的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就是初初的家,她想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关系。”
“我这也是为了?她好。”江仲望看向自己的夫人?,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纵着?她吧。”
徐氏知道这父女两有?矛盾,几乎是在一起就会发生争吵。她想了?想,借口让江仲望去珍宝阁去取做好的首饰让两个人?分开。
江仲望如今倒是很顺着?她,没多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等只剩下母女二人?,她才开口问,“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除了?这边的人?,谁能给我不痛快。”江新月也没有?提绣心来找自己的事,而是说:“前段时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头晕,正好镇国公府请了?一位名医坐镇,我让他来给你看看。”
徐氏视线就开始飘忽,还记得夫君交代自己的事,靠在软枕上想要?岔开话题,“头晕早就好了?,不用查了?。”
“这位陈大夫可是老国公礼贤下士专程请回来的,医术很是了?的,你不看看?”
“不用了?,我这就是头晕,说不准就是累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徐氏抗拒,“再说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好好的能吃能喝,又不疼不痒,这么兴师动众做什?么?”
江新月格外坚持,徐氏拗不过她,心里其实也想将怀有身孕的事分享出来,最后还是让陈大夫把了?脉。
陈大夫把脉的时间很长?,换了?两只手,又问了?徐氏一些问题,自己都困惑起来。
从脉象上看是喜脉,可又与喜脉有?细微的差别。要?不是在医术上有?一定的研究,这点细微的差别说不定就会被忽略过去。再加上把脉能看出,江家二夫人?生产时落了?亏损,再加上后面用了?寒凉的药物,应当怀有?身孕的可能性极小。
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又不能昧着?良心直接说喜脉,纠结地皱起眉头。
大夫一皱眉,徐氏心都提了?起来,“怎么了?,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孩子?”陈大夫提高了?音量,忍不住看过去。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徐氏嘀咕眼前的大夫也不怎么样,连这么简单的喜脉都诊断不出来。
不过看在镇国公府的面子上,她好脾气地点点头:“我怀了?身孕,没有?多少月份。”
陈大夫“啧”了?一声,“真要?是喜脉的话,身体原先也被伤过,再加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