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郎君见笑了,胸中烦闷,出来透透气而已。”

秦惊鹊又给他满上了酒,起身,封黎却是诚惶诚恐。

“怎能劳烦郎君?”

秦惊鹊一笑:“不打紧,这是外面。”

她笑得爽朗,封黎的眼神却狼狈了一瞬。

酒楼人声熙攘,木窗前的桌上,金樽清酒,玉盘珍馐,她用玉簪挽着发,月白锦衣,束腰的金带华丽,那纤腰动人得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原来陛下的腰这么细。

封黎想到了那些无数个夜里放肆荒唐的梦…

他赶紧举杯痛饮,掩饰自己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