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爱着和她共度一天后身上残留的香水味,
“我爱她,是那个睡前最想说话的人”
细语喃喃。
期待着梦中的会面。
姜既月惊醒,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梦,睡醒时脸上两团坨红很难褪去。磨砂质感的玻璃,蒙了一层水雾,被一双大手抹去,粗粝带着点青茬的下巴,脖子上凸起的经络,喉结滚动,气息纠缠。
两个人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玻璃。
伸手触碰时,只有冰冷的被子。
醒来后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移了位,全身都被人在夜里打过一般,酸痛得不行。
那是因为昨天帮小老头在地里拔草,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的骨子里总有一种种地的冲动,像是最朴素的本能。
所以昨天做得这些她并不觉得累,只不过穿着度假风长裙格格不入的她算是彻底把那一片的蚊子喂饱了。
在古镇租了一辆小电驴,沿着风的轨迹,麦茬这头到那头,黑黢黢的土块裸露在天光下。
路的另一边是成片绵延的漆树林,树上有一道道伤口,干枯的枝桠是过往繁荣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