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还是被这束光给穿透。
坐在高处的陆绥笑得爽朗,同风蔓延旷野之间,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眼底,霎时间绿野如潮。
“陆绥你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要来烦我,一次又一次,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分手的吗?”
钝刀割肉,未见血流。
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好似话说得越重自己越快得以解脱,但她不知道后悔酸涩早就暴露无余。
陆绥从梯子上下来,静静望着她,神色寡淡,平静的过分。
“你不是最清楚吗?怎么追人。”
两个人都是可燃物,一靠近一摩擦就会被点燃。
怎么追人她当然清楚,当初可不就是拼命追来的,现在倒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姜既月眼睛被气得通红,鼻子发酸,眼泪将坠未坠,脆弱却又异常坚硬,她又用铜墙铁壁把拿道缝隙填满,密不透风,更不透光。
陆绥弯下腰低头与她平视:“姜既月,我在追你。”
语气肯定,目光滚烫,她不敢继续对视,就像眼睛无法直视烈焰高阳。
她拉过他的手臂,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是警告,是教训。
陆绥的脸上先是惊讶而后又变成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