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 她已经精疲力竭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却将她打横抱起,悠悠地说了一句:“还没到我呢?” 每个字都带着勾引,她近乎崩溃。 如果说先前的陆绥是温柔小意,那此刻的他充满了惩罚的意味,令人无法忽略也无法自拔的这股子劣性。 她被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床上,从这个角度看陆绥,分外羞耻。 前额凌乱微湿的碎发也没办法遮挡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