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车窗笼罩着一层白雾,将她先前画的星星都给遮盖了去。

氧气逐渐变得稀薄,没有沾染半点酒精,他却醉生梦死。

眼尾猩红,体温灼烫,声音嘶哑:“我们回家。”

他的唇贴紧她的耳廓,勾人直坠深渊,随后整个人跨步融入了黑夜雨幕。

就这么打横把她直接抱起,西服也盖在了她头上。

雨和他身体碰触的那一瞬间,并非绝望而悲戚,取而代之的是强大的力量。

他一直抱着,确保她不被雨淋到。

完全没注意自己穿的是丝质衬衫。

姜既月被安稳地放到了沙发上,也许是在黑暗环境待久了,她掀开西装时瞳孔逐渐失焦。

不过很快就能看清,他异常突出的身材。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腕骨处的手表,随意的扔在沙发上,像是在丢弃某种死物。

她直勾勾地盯着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出意外地流下来口水。

完全没想到,陆绥的西装里面大有乾坤。

他逐渐靠近,沾了细雨的冷峻气息也慢慢逼近。

“等我。”

他真的很喜欢在耳畔说话。

那种声线,和平常教书育人时的声线全然不同。

姜既月燥得整张脸通红,呼吸困难。

即便是刚刚那种情况,他依旧要洗干净再来。

姜既月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被暂时放了一马,还是该紧张这难逃的一死。

毕竟见识过他的能力,完全打消了主动招惹他的念头何况先前他都克制了半分。

但是她可一点都不怂,手指微颤地点开了音箱,点燃了香薰。

立体环绕音,在空荡的卧室,同温热的空气痴缠。

《How Can I Be Sure》

“注意呼吸,放松才不难受,月月。”

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畔,回荡着,她却觉得恍若咫尺天涯。

洁癖可能是基因导致的,他向来不喜欢黏腻感,但是此刻却甘之如饴。

或许应该有一杯伏特加,他的脸上会浮现不正常的潮红,脸上却依旧保持微笑,扶着她纤细的肩膀。

他将她紧咬的上下唇分开,心疼地说道:“不要咬会疼。”

她的眼眶盈满泪珠。

“咬我的手,咬断也行。”

眼中闪过一丝微芒,是亢奋和期待。

她发狠般咬下,皮开肉绽。

鲜血从嘴角流下,而他不过温柔的将血抹在了她的唇上。

……

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这种折磨程度堪比体测第二天。

整个人感觉拆掉筋骨重塑了一遍。

“陆绥,你真可以。”她已经不想用狗东西来称呼此人,感觉反而侮辱了小狗。

结果床畔冰冷,房间空无一人。

她心脏骤缩,内心郁结。

好在床头放着一杯水和一张便签纸:我去上课了,有事打电话。

内心冷笑:是不是上课就成了免死金牌,怎么昨晚没想想我还要上班呢。

拖着步子走到了厨房,桌子上又是一张便签和满桌子菜:热一下再吃,好好吃饭,再去上班。

心里暗骂:一桌菜就想打发?是不是最近脾气有点太好了。

洗漱时发现了镜子上的便签:衣服都洗好了,用了你最爱的香波。

他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慢慢渗透着自己的痕迹。

姜既月原本想借题发挥,结果居然找不到一丝错处。

他简直是天衣无缝!

只能打电话“我现在不喜欢这款香波了,还有我不爱吃芹菜炒肉丝!”

正话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