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教她的都是鞭子等远距离武器。感冒生病了也基本都会拖着吃药,不到绝时绝不打针。
寒秋轻嘶着气睁开眼睛,看了眼自己右臂的胳膊。
打了点滴的右臂已经痛到快麻木了,一片青黑色的印痕从她被扎针的地方晕向四周,半只胳膊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碾过,青紫浮肿的吓人。
寒秋从床上坐起身,在门口刚进来的王鑫惊呼声中,一把拔了右臂的点滴针头。
“天!寒秋你别…”
血珠从针孔渗出,王鑫低呼着连忙叫王大夫进来。
寒秋拿起床边的酒精棉球伤口,叫住王鑫,“没事。”,这种小伤,她得心应手。而且因为常年时不时的疼痛,寒秋对痛感的忍耐力也早已比普通强上许多。
王鑫担忧的坐回床边,见伤口渐渐止住血,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顾大人,昨晚来过。”
寒秋微垂的眸子没什么反应,淡淡应声,“嗯。”
王鑫唇张了张,又道,
“但刚到这里,姜府的人就来了,把他叫去了姜府。”
寒秋又淡淡应了一声,似对顾寒来不来,还是来了就走,都无甚关心。
王鑫看着寒秋微垂的侧脸,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病房门“叩叩”被敲响,侍女略略焦急的声音从外传来
“夫人,北方商行有紧急情况汇报。”
门外抱着一叠厚厚文件的侍女,昨晚就来了。
只是她来的时候,寒秋还在昏睡,王大夫也不让进,便只能在屋外等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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