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寒想到寒秋昨天来时的画面,这些事…她也半个字都没提。
顾寒放下笔,“她还做了什么。”
这个“她”自然指得仲宛。
管家按下心底的愤恨,继续道,“捷鸿掌握在她手下的那部分资产,已经被她转入了部分北境,占据的商行位置就是夫人以前的商行位置。在北府诬陷夫人的那些骂名里…她也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管家一边说着仲宛近来私自动用权利在北境做的事,一边在心底怒骂着。
“她现在在哪里?”
“顾一已经去抓了,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押她来顾府。”
一个小时后。
顾寒依旧坐在之前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微垂的眉眼和以往一样沉静,可站在他身后的管家,却感觉老爷到老爷很不对劲。
应该说从他刚刚进来朝老爷禀告事情开始,老爷就很不对劲。
管家也分辨不出这种不对劲是什么,只隐隐感觉老爷似是处在某种紧绷皲裂的临界点上,浑身一动不动的在强制支撑着什么,稍不小心,那些东西就会再无法挽回的破碎掉。
正当管家也被扼在这种濒临破碎的紧绷危裂感中有些无法呼吸时,一道尖怒不屈的女声忽然从门外想起:
“放开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老爷和捷鸿!你们懂什么!滚开!别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