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鹿笙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被杀了。”沈玖眼神莫名带了点悲天悯人的意味，“因为他还剩下了一些自我意识，清醒的时候会拼了命的阻止别人进入裂缝。”

大概是有什么限制，他没办法说出真相。

不过就算他说出来了，其他人也不一定相信。

毕竟他只是一个下城区居民出身的实验体，本身就没什么话语权。

“这样一来，他们更不可能知道真相了。”沈琦接过了话题，“为了不让裂缝扩散一直往里面填人命，但在他们没有注意的地方，对方其实早就入侵的差不多啦。”

她语气轻快，“这个世界，就像是被许多虫子啃食过的，马上就要倒下的枯树，拯救起来还挺不容易的。”

花九月点头表示赞同。

在沈玖没有说出这个消息之前，他们需要面对的问题只是裂缝和外来生物。

现在，他们还需要注意一点，这个实验室里所有的实验体和实验员，都很有可能是被控制的傀儡。

不过，这反而比之前要有趣，更让人有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