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顾庭生打断了苏软软，眼神真挚又阴冷，“比你想象的，更惨烈。”

苏软软心头一跳，忽然觉得眼前的顾庭生陌生又熟悉。

他向来冷静自持，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

难道就因为一个电话，就此转性？

“为什么？”她小声问。

顾庭生站起来，巨大的身形像一度密不透风的墙，苏软软被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因为……因为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苏软软被顾庭生这直球表白吓的魂魄分离。

弹幕爆炸了。

【卧槽！大反派A爆了！这表白方式，谁能受得了啊！！！】

【软软，你要接住这泼天的富贵，接着这让人流口水的大反派哇！】

【这体型差，我想要！软软，带我穿进去吧】

【这波直球我给满分！如果嫌低，加上无限！】

【病娇的爱，最为致命！】

顾庭生见苏软软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道：“真的。”

苏软软抬头的一瞬间心尖发颤。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在顾庭生的目光中显得尤为真挚，褪去了平日的锋芒，只剩纯粹的赤诚。

苏软软又低下头，忘了自己应该怎么接话，只是站在那里。

顾庭生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忽然在苏软软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相信我。”顺便用双手搂住了苏软软的肩。

“还有下次不要再挂我电话！”

几乎是命令的口吻，说完拿着西装外套就走了。

苏软软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恢复。

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了？

顾庭生，他，亲我了？

！！！

【啊啊啊亲了亲了！我等了我太久了！】

【大反派终于开窍了，就要这样，可以再狠点，直接给我往那个嘴上干，咬破的那种！】

【软软，你什么时候开窍，别光打嘴炮，拿出行动啊！！！】

六年了，不闻不问，今天却表现的截然不同。

其实不是顾庭生不敢说，而是他知道苏软软不相信。

要说这个世界上顾庭生最怕什么，那就是失去苏软软。

……

当晚，程以默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了一条动态：

“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下个月学术报告会见。”

配图是一张他在实验室的“工作照”，背景里隐约能看到墙上挂着的他和厉天的合影。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所有人知道，他程以默不是那么好惹的。

呵，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一切都是笑话。

“柳秘书，你的点子不错，现在舆论都向着我说话了。”程以默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柳秘书：“那也得程总真有这个能力才行，不然你的靠山可随时就放弃你了……”

说这话的柳秘书无非是在警告程以默，少整幺蛾子。

“柳秘书，有件事我想知道，但是不知道该不该问。”程以默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说来听听。”

“是关于厉天总司令的……他对这次的科研成果汇报，有什么想法。”

柳秘书看了一眼程以默，眼睛精明闪烁，“你觉得，这是你该问的吗？你的项目我跟进，不用劳烦厉老。”

程以默也不笨，知道再问下去对自己没好处。

立马又变出一副谄媚的样子，恭恭敬敬的给柳秘书点了一支烟。

心里暗自说道：“等到我的科研上交国家，我有了名誉地位，你们，都会被我踩在脚下，厉天算什么！”

等到送柳秘书出去后，苏沫才行隔壁的包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