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开始抽抽了。

缓了半天,伏特加才说完了那句话,“大哥,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怎么消失了这么久啊?”

琴酒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倒是坐在后面的贝尔摩德笑着开口了,“你大哥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这段时间自然是去结婚生孩子了啊。”

每个字伏特加都听的懂,就是放在一起,伏特加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茫然的看着两人。

“贝尔摩德。”琴酒沉声说道。

贝尔摩德哼了一声,“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你手上现在还带着那个戒指呢。”贝尔摩德说道。

在上飞机前,给琴酒易容的时候,贝尔摩德就已经注意到了。

她本来以为那个戒指早就应该在琴酒杀了上野真之后尽快处理掉了。

不扔在现场是担心留下什么证据之类的,出来之后还不处理掉,只能让贝尔摩德怀疑琴酒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但是琴酒,舍不得?

这话说出来贝尔摩德自己都差点笑出来。

毕竟人才刚刚被琴酒亲手解决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迟疑。

怎么可能在意一个戒指。

但是琴酒就是没有把那只戒指取下来。

伏特加听了贝尔摩德的话,这才注意到,琴酒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个白色,材质不明的戒指。

啊?所以这是真的,大哥真的结婚了?

虽然组织被放置了这么久,不太好,但是大哥的终生大事当然是更重要了。

就是半年的时间,结婚还能说得过去,生子......是之前就有了吗?应该很厉害吧,大哥的孩子。

虽然没有被邀请去参加婚礼,伏特加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快恢复,有些好奇的问道,“大哥的妻子,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

“是个死人。”琴酒说道,声音冷漠。

伏特加错愕的看向琴酒。

“不要和人提这件事情。”说完,琴酒看向贝尔摩德,“还有你。”

贝尔摩德抱胸,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你不处理掉你手上的戒指,也不用我和别人提。”

“毕竟那些人又不和伏特加一样,是个瞎子。”

琴酒没说话。

半晌,贝尔摩德用手指夹住烟,拿开,吐了一口烟,说道,“知道了,我不会说的,可以了吧。”

“算是你救了我的报酬了。”

之后琴酒才看向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并不是特意留下来的,只是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戒指的存在,好像是之前带太久了,已经习惯这枚戒指的存在了。

毕竟戒指的尺寸很适合他,薄的,并不会影响他的任何行动。

刚才贝尔摩德提起,他才注意到。

他伸手,把戒指取下,其实是想要顺手扔掉的,毕竟戒指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只是废物而已。

但是在他拿下戒指的一瞬间,心中却生出了一点不适的感觉,并且......他完全不想扔了这枚戒指。

......

一点也不想。

感觉这枚戒指对他很重要。

琴酒的手转了个弯,最终是被他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随身带着。

......

医生,或者说是组织的研究室内,检查结果和上次差不多,身体上的伤都是些不严重的小伤,脑子里面的问题,只能说是机缘巧合,不小心砸到了记忆神经元之类的地方,这才影响了琴酒的记忆。

暂时医生们没有很好的方法帮助琴酒恢复记忆,除非使用催眠或者一些刺激性药物,但是这些都会对于琴酒造成一定的伤害。

而且催眠这种手段,对于琴酒这种意志力坚定的人来说,效果很差。

医生于是只是推荐琴酒顺其自然,能想起来自己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