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也真心,就是前些日子冻着了,身上总是不好,不是受寒易过人,就是小日子淋漓不尽,委实扫兴。 想一想,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和她同过房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想不起来,越皇子便晃了晃头,不再去想。 眼下最重要的,是造反大事,任何小事,都得排在这个后面! 他已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对这种事极有探索欲望,只要大事能成,这些享受,才是永永远远的! 莫亭这边,同万霖走出去很远,还是不甘心:“我还是觉得不对,咱们队伍里,一定有内奸,可不是庄氏,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