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掼到了墙上!
田贵妃肩膀一痛,愤怒叱声:“放肆!谁敢冒犯本宫――”
“娘娘小声些,”来人手指竖在唇间,眼梢微斜,“被人听到,可就不妙了。”
田贵妃看清楚他人,手臂用力,将手腕抽回:“怎么是你?他呢?”
不管声音还是神情,都透着讽刺和嫌弃。
那人拇指与食指轻轻搓了几下,似有些留恋,还将手伸到鼻前,轻轻嗅闻,面上笑意很有些轻浮。
安静良久,他方才说话:“东翁让我来转告娘娘一声,今日怕是不能见了。”
田贵妃恶心的不行,心情越发不好:“他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本宫是豺狼还是虎豹,他连个面都不敢见?”
“娘娘言重了,若世间豺狼虎豹都如娘娘一般美貌可人……不知多少男子愿以身为饲呢。”
这类似调戏的话语,换做一般女子早羞的不行了,田贵妃却不样。再恶心,她也能摆出笑脸,眼睛朝男人下三路瞟:“怎么,你想试一试?倒不是不可以……寻欢作乐,本宫喜欢器大活好的,你行么?”
男人立刻摆出严肃脸:“东翁本来的确打算见娘娘的……”
田贵妃翻了个白眼,个敢做不敢干的,还想欺负她?
“所以他为什么没来!”
“因为娘娘的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