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杨暄正色道:“这贾宜修是个败类,必须铲除。”
除了客观原因,还有主观上的。他莫名觉得崔俣对这个人太敏感太在意,他有些吃醋。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地点,发生了一些只有崔俣与贾宜修知道的事,心里就不爽。
哪怕崔俣忘了,想不起来,他也不爽!
“我去杀了他!”
崔俣一偏头,看到杨暄眸底凛冽杀意,知道他是真起了心意,立刻阻止:“不行!”
杨暄陡然眯眼:“嗯?”
崔俣感觉气氛有点不对,眨眨眼,凑过去亲了杨暄一下:“此人人面兽心,作恶多端,除肯定是除杀的,但不能是现在。”崔俣顿了顿,“至少把他手里的东西,知道的事挖出来……”
被青衣人掳走时,对方说他不是崔俣的话模模糊糊,他总觉得,这贾宜修手上藏着什么把柄,不把事情搞清楚,就算把人杀了,心里也会不安。
他连连亲了杨暄好几下,还少有的腻腻歪歪撒娇哄人,杨暄浑身舒畅,理智回来,不得不承认,崔俣说的有道理。
可这贾宜修,观其行事,就知道他有多会装,多会藏,手腕多么狠,心态多么稳。这样的人,想要逼他露出破绽,很难。
“如果能出点什么事,让他乱了阵脚,就好了。”
人一乱,就容易出错,出了错,他就好趁机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