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心里又没底了。让水泥厂破产,是叶波釜底抽薪的做法。他这样干,让那些拿这件事情说事的人没处下嘴。叶波的政敌再也不能拿叶波对环境问题监管不力做文章。国家现在对环境问题是很重视的。
老黑告诉叶波,我们可以想个办法,让那帮人自己跳出来,主动要求把水泥厂给做下去。
叶波笑笑:“你有好办法吗?”
“目前没有,这点子还是刘中想出来的。我们也就只有这个思路。”
“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你们明天不走吧?”
“不走,我们星期一最早的一班机回湖城。”
老黑递给叶波一个袋子:“这里面是泰国最高级的血燕,是达达送给你母亲的,整个泰国每年就只有100斤而已;还有几瓶深海鱼膏是我送给你父亲的,这是美国非勒家族自己生产的,全部都是他们自己享用,很珍贵。这是我上次去澳门开口问司徒仁要的,他们和非勒家族很有交情。”
叶波接过来,说了谢谢。他明白老黑和司徒家族的交情不是一般的深了。他是听说过非勒家族的深海鱼膏的,但司徒家族都没有送给自己或者父亲。司徒仁的父亲已经70岁了,看起来也就50岁的样子,他的第五任太太在他60岁时还帮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们就是长期食用非勒家族的深海鱼膏。
叶波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都在。他把东西交给母亲,告诉母亲这个东西一定要留着自己用。母亲问他是去那里得的,他告诉母亲,这是甄龙的孙女婿送的。母亲听到了以后,声音都高了:“就是甄龙的那个孙女?能背你爸爸作品的那个女孩?!”
叶波笑了:“是,我现在跟他丈夫是很好的朋友。他丈夫在湖城帮了我很多的忙。我们两个集团已经全面合作了,而且配合得很默契。我的胃病就是他找人帮我治好的。在湖城,生活上都是他丈夫在照顾我和向平,基本算是邻居了。甚至为了我的安全,他把顶楼全部改造了,我们都住在他的湖城饭店的顶楼。”
“就是上次写信告你们的那个叫什么老黑的?”
“是的。就是他。我们准备做一世的兄弟。”
“看来甄龙的孙女也够可怜的,碰上你们这两个主。你也不用狡辩,我知道信上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没有的事。”
“算了,我不跟你扯这个。你的婚事怎么办?小小是肯定不行了。就现在他们家愿意了,我还不愿意了。我看她从湖城回来以后,心都野了。听说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是个黑社会?”
“妈,你别听小小他们家的有些人乱嚼舌根,没有的事。人家是恒达集团的总经理。身家别说是G省,就是在西南都是数得上的。他们那是嫉妒小小。”
“你不知道,她婶婶说话可难听了。说你自己看不上他们家小小,就把小小随便推出去。”
“这些女人,不用理她们。嘴里都没有一句好话。哦,对了,爸爸最近有去西南的打算吗?”
“好象没有,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妈……算了。”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你和爸爸做爷爷,奶奶了。”
“什么?!”叶波的妈妈呆住了。
有一次叶波在酒吧喝多了,正好碰上一个女大学生,人非常漂亮,清纯,出众。女孩叫上官粟,是湖城大学英语系的新生,才18岁。本来这次有机会被选中去美国做交换生一年的,可是因为性格比较张扬,很受另外的女同学排挤。因此没有被选上,很郁闷,就一个人来喝酒。
正好碰上了叶波,两人都喝多了,事情就发生了。第二天早上,叶波醒来的时候,女孩已经不在了,床上留下了女孩纯洁的标志。叶波当时也没在意,只是有点诧异,现在的女孩都太有个性了,就为一点挫折,轻易就向一个陌生人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两人连电话都没有留。
有一天叶波去医院看一个生病的老同志,正好就碰上了那个女孩。叶波想到那个女孩的性格,又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