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搂着韩长封的胳膊被他受精,脸上露出一丝娇态,看的韩长封心一动,就,还挺好看的。

两人的身下一片狼藉,但才做一次显然不能缓解宋拾疏的药性,没过一会儿,宋拾疏就哭唧唧的缠了上来。

两人一直做到了凌晨,屋内的气味浓的不能再浓,地上床上还有沙发……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宋拾疏被操晕在韩长封怀里,韩长封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床上,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肉棒,沉睡中的宋拾疏呜咽一身,下意识的张大双腿,一副等着被侵犯的模样。

韩长封喉咙滚动,差点再次敬礼,但看着宋拾疏红肿不堪的骚穴,心知他承受不了太多了。

肉棒拔出的一瞬间,像香槟的瓶塞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射入体内的精液犹如喷涌而出的酒水,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韩长封心虚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宋拾疏盖住,穿上裤子偷偷摸摸的跑了,丝毫不知隔天醒来的宋拾疏看脸色铁青,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破口大骂。

回家路上的韩长封脑子也是一片浆糊,原以为自己是个铁直男,但今天操穴的举动直接啪啪打了他的脸。

难道我是个深柜,韩长封打了个寒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这一转有转到了宋拾疏的骚穴上,想着那个小小的菊穴不停的吸着自己,韩长封悄悄翘起了二郎腿。

“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