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语气颇为严肃地打断了他。

邵秋低垂的眼睫颤了颤,知道自己把傅延惹生气了。

“队长”邵秋轻声说:“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了,我不知道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跨过这一步。我之前以为,只要我给他报仇,我就能从噩梦里解脱,但现在看来,我什么都做不到。”

邵秋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但他无法控制。到了这个地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困于那些深埋在他身体里的药剂,还是困于自己的心。

遗憾和痛苦造就了牢笼,把他整个人兜头罩在里面,似乎噩梦做多了,人就也会变得混沌起来。

傅延不知道怎么开解他,横着条人命,谁也没法轻轻松松地说不在乎。

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等真正给他报了仇再说。”傅延说。

邵秋垂着头,在他面前像个刚入伍的新兵,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傅延捏了捏他的肩膀,决定给他一点时间自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