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像他们想象得那么多,被C部军区两辆车成功牵扯住,傅延一脚踩下油门,毫不犹豫地向着研究所的方向驶去。

研究所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乔·艾登匆忙出逃,雇佣兵们各怀鬼胎,研究所里的研究员如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知匆匆忙忙该去何处。

要么就逃,去面对夜色里野外游荡的丧尸;要么就留在研究所,等着被那些人抓到,面临不知是生是死的未来。

从末世开始至今,他们所有活动都在枪支弹药和雇佣兵的保护之下。他们仰仗乔·艾登,习惯性地把自己当成末世的主宰,放眼看向外面那些乌泱泱的丧尸潮时,非但不觉得可怕,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可此时此刻,他们“霸主”的地位不复存在,这些研究员反而比外面十几岁的孩子还不如。

他们再也没有手拿药剂时的运筹帷幄感,在面对这些“失败的实验器材”时,他们第一次打心眼里产生了恐慌。

前有狼后有虎,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地作出决定。

傅延在掩护下轻而易举地到达研究所门口,几个研究员抱着一米见方的箱子,正急匆匆地往外跑,连跌带撞地滚下楼梯,差点撞到傅延脚下。

他们一见到军用车,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手脚并用地想从台阶上往回爬,很快被下来的年轻军人按住了。

这些研究员手无缚鸡之力,被抓住也不会反抗,只用各国语言吱哇乱叫,大多都是“救命”之类的话。

傅延一脚踹开车门跳下去,二话没说冲着斜上方放了两枪。

他的枪没装消音器,近距离听上去颇为唬人,偏巧这两枪打碎了二楼的窗户玻璃,震耳欲聋的枪声混杂着玻璃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下山了。

碎玻璃哗啦一声掉下来,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原本还在挣扎的研究员吓傻了,登时缩成了个鹌鹑,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贺棠带着兄弟部队的人冲进研究所,想要尽快控制局面,邵秋和贺枫留在傅延身边,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使。

傅延不在意别的,他和冯磊兵分两路,冯磊去追乔·艾登,他则需要尽快控制住培养皿。

“培养皿在什么地方。”他厉声问。

可惜被按在台阶上的研究员似乎听不懂中文,像是被他吓着了,脑袋一缩,什么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