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兮顿了下,小脸上满是为难,“可若是被娘娘发现奴婢阳奉阴违……”
男人眼帘微抬,语气平静,“本王的人没人可以动。”
虽然感觉这话怪怪的,但陶兮还是彻底松了口气,满心欢喜的替他揉着脑袋,“谢王爷!”
她还以为事情会很复杂凶险,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说清了,对方不仅没有质疑,反而还护住了自己,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主子,虽然知道对方留着自己有别的目的,但至少目前来说她觉得这个王爷还是很是非分明的,也不摆架子,从来没有刻意刁难过任何人,因为惹他生气的都死了。
不知道按了多久,等到陶兮手都麻了时她才发现男人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不禁轻声唤道:“王爷?”
顿了下,她又去拿了床薄毯盖在对方身上,走时还麻利的把她的金锭子收好,这下她终于发财了!
只是京城的四合院太贵了,起码得五百两,她这点怕还是不够,看来她还得继续攒攒银子,除非卖掉那个玉扳指才行,不过还是算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做传家宝比较好。
随着女子脚步轻盈的离开营帐,书桌前的人忽然眼帘一抬,一双黑眸带着抹别样的情绪,一边抬手揉着额心,今天的确是喝多了。
又得守夜,陶兮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一边盘算着以后是去外地买房子还是在京城做生意,京城的地太贵了,大多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要是没点背景还真的混不开,可是去外地的话她人生地不熟,一个弱女子很容易被人欺负,但是在京城也麻烦,要是那个惠妃非要弄死自己,怕是她们王爷也护不住自己。
可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出府。
熬了一夜,陶兮成功熬出了两个黑眼圈,可还要去伺候里面的爷,纵然昨夜喝了不少,可她们王爷依旧起的早,天刚亮里面就传来了吩咐声。
一群丫鬟陆陆续续端着洗漱用具进去,陶兮跟进去时男人已经自己穿好了衣物,她只得拧干热毛巾呈给对方。
瞧着小姑娘那泛着青色的双眼,萧臻眸光微动,“以后不用守夜了。”
愣了愣,陶兮忍住那股终于解放的欣喜,一边故作正经的点点头,“谢王爷。”
她总算可以晚上睡床了!
“王爷。”
易木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扫了眼陶兮,这才对男人认真道:“娘娘请您过去用早膳。”
本来还很困的陶兮顿时精神一震,她现在对这个惠妃格外瘆得慌。
说着,易木一边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家王爷,“好像……赵尚书家的嫡女也在。”
☆、刺杀
一听就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这也不关陶兮的事,谁知道那个惠妃是怎么想的。
闻言,萧臻并没有任何触动,洗漱好后就出了营帐,一路来至东边某处营帐,外面的宫女立马进去通传。
等进去后,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菜肴,纵然身在郊外吃食也丝毫不输皇宫,不同于平日的威仪严谨,此时惠妃面上带着抹和蔼的笑意,眼中也全是慈爱,赫然看不出那分要操控自家儿子的心思。
“儿臣见过母妃。”萧臻拱手示意。
营帐里其他宫女都纷纷退下,陶兮并未退下,她敢保证这位爷绝对不习惯惠妃的人伺候。
“还是你让本宫省心,岩儿那孩子看到本宫就和躲瘟疫一样,整日无所事事没个正形,除开四处闯祸,也别指望他能帮衬你这个皇兄一下了。”惠妃无奈的叹口气。
落座后,萧臻不急不缓道:“儿臣会严加管教他的。”
话落,惠妃倒并未多言,只是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个模样温婉的女子身上,后者立马起身微微福身,声音柔和悦耳,“臣女见过王爷。”
女子身着一袭鹅黄色挽纱百褶裙,身形玲珑有致,只余光不小心扫到男子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面上就不禁泛热,双手紧紧揪着手帕。
“这是赵尚书家的嫡女雪音,不仅才学出众,性子也格外的好,你出征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