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男人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她抖着身子,才长出一口气“宝贝,你弄死妾身了……”

男人却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猛烈起来。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她感觉越来越难受,只觉得浑身发烫,身体发酵般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做她真好,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甜美酣畅的感觉传遍全身。

上京第一纨绔,尚卿雪不是没听说过,只是碍于两家关系不好明说罢了,但既然是小淮哥哥问的,那但说也无妨,

“不如何,我爹是看在平远侯的面子上才同意把我指婚过去的。"

两家交情匪浅,尚烬信任自己的兄弟,所以把她托付给了薛家,哪怕薛长鸣再怎么胡闹,薛家人都不会亏待了她。

可是每次提到那个纨绔,尚卿雪都没什么好印象,更是不满地撇了撤嘴。

看样子是真的不喜欢,殷绥识趣地没有再继续往下问,转而道:“看你伤势严重,不如先在这里修养几日,等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再回去也不迟。”

顶着一身伤的确不太好看,但尚卿雪还是婉拒了:“多谢殿下美意,只是卿雪在此处久待不得,还是尽快回去的好,免得让家父担忧。”

她执意如此,殷绥也不好勉强,只好说:“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我让茯苓送你过去。”

可惜他腿脚不便,没能送行。

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线中,殷绥才将目光收回。

“去查一下,本王不在的这些年里,尚家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她说得那位小世子,究竟如何。”

得到指令,屏风后的人立即站了出来,应了声“是”便又悄然退下。

殷绥攥紧了手里的红绳,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

跟着茯苓出了云雾山庄,尚卿雪以为会是幽王的马车相送,没想到会看见自己人。

“小姐!”

连翘激动地冲过来拉起尚卿雪左右查看,眼眶泛红:“你伤成这样,老爷一定不会放过……”

话说一半,尚卿雪给了一记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然后对一旁的茯苓笑了笑:“家中有急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和茯苓道别后,尚卿雪上了马车,要连翘将她失踪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回想当时的场景,连翘仍觉得后怕,但还是详细地讲述了起来:“奴婢发现小姐一直都没有回来就去禀报了老爷,可是清凉寺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小姐的影子,老爷只好派我们到外面找找。”

等连翘带人找到的时候小姐整个人趴在悬崖边上,浑身是血,几乎是气息奄奄,若是再晚上那么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连翘的描述,尚卿雪不禁皱眉,原来父亲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那尚姝婉呢,她现在如何了?

连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说:“说来也奇怪,小姐你这边一出事,四小姐就声称心疾犯了,吵着

小姐之前和四小姐的关系还算不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连翘不免多想,但还是要先试探一下小姐的态度。

“她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尚卿雪的性格素来随遇而安,从不轻易和人结,可这次却偏偏有人要置她与死地。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实在忍无可忍!

马车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