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陆源。”小短腿发起嗲来,娇娇俏俏的。 他听得邪火和怒火并起,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看清楚了,这里可没什么陆源,我是你男人。” 陈严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挺不着调的,冷淡也是偶尔,可骨子里却真正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体贴这回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稍微动一下,就折腾的小姑娘喊疼。 陈严又蛮横,耐力又好,又酷爱一些下流动、作,更是被素久了,这一趟一直到了三更半夜。 程一念到后头,完全都喊不出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