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对方也是有事要摆脱江言帮忙的。他想让周司白帮忙找谢媛媛出来合作一款代言。
江言跟周司白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后者只平静的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利用到我”,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也没有说要不要帮忙。
两人在九点左右,就打算上床休息了。
江言自然不会赶周司白,所以她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间,就是没想到他在十分钟以后就跟了过来。
她觉得他这会儿有点冷漠,因为他掀开被子爬上她床的动作不太温柔,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动作的幅度也不太大。
似乎是受了点伤。
不过江言也没觉得还有能让周司白受伤的地方。
次卧的床有点小,他这一大高个上来,床就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一点空隙。
周司白从身后抱住她,冷声问:“来这边做什么?”
江言连翻身都翻不了,只好被挤在小小的一点位置上不动,道:“本来是想让你住这边,我住主卧的。我有洁癖,你今天没洗澡。”
周司白道:“那我去擦洗一下,你这样二话不说就自己走开容易造成误会。”他说完,就爬起来去浴室了。
江言在想他口中的误会是什么意思,思来想去,也就觉得容易误认为这是在冷战。
这个词可是真的没必要出现,自知之明这个词她懂,可不敢跟周大老板冷战。
周司白好半天才出来,平平淡淡道:“去主卧吧。”
也没经过她的同意,他就直接把她给抱了过去。
云雨后江言觉得自己的腰不太好了。
一把老骨头。
江言深呼吸了两口,道:“小少爷,你这随时准备着东西的好习惯我想我应该夸你两句。”
“不是随手。”是他让助理送他过来时特意买的,因为他就知道今天得做些什么,尽管他受了伤。
江言笑:“不过我得跟你打个商量,以后少些吧。”
他没说话。
“还别说,你也挺主动。”他说。
江言:“……”
周司白却在这个时候坐了起来,他进浴室,脱了浴袍,才发现背上的伤口都开始渗出血迹了,这是江言刚才抓的。
在这儿他也没办法清理。
周司白出去,道:“我先走了。”
江言这时候也懒得管他。
周司白回到老周家时,周隔看到他重新出血的伤口,轻蔑的扯了扯嘴角。
前者冷淡的跟没有看到似的。
“周小少爷,都受了伤,就没必要再去想那些事,以前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一天都受不了?”
周司白没理会,处理完伤口就走了。
这时候天差不多已经亮了,助理眼睛都不大睁得开,送周司白回去的路上,大老板还下车买了两份早饭。
当然不可能是给他的。
助理打了个哈欠,道:“周总,说实话,我觉得你和江小姐这戏也演得太过了,就跟个真的对象似的,其实吧咱们不比娱乐明星,关注商业圈的八卦记者其实并不太多。”
周司白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谁跟你说的?”
助理:“???”
“我在演戏?”
助理先是愣了一会儿,半分钟后,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刚才周总说的是什么来着?
“谁跟你说的?”
“我在演戏?”
这句话合起来整合一下不就是
“谁跟你说我在演戏的?”
助理:“……”
……
江言醒的时候,同样很早,清晨一根醒神的烟还没有抽完,周司白就推门进来了。
她看见他把早饭放在了餐桌上。
江言笑道:“饭不饭的问题先不扯,我得提醒你这是月底了。”
该交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