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回事?我们这是怎么了?”

“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车上吗?现在这是在哪?那个女人呢?”

黑衣人C见状哪里还有时间为他们解惑,费力将二人拖进车里,急忙开车离开了祁家别墅。

与此同时,别墅里的气温像坐跳楼机一样刹那间降至冰点。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冷?”祁淮山嘟哝一声。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感觉。

祁母刚想叫来佣人问问怎么回事,这时,祁缈“恰好”醒了过来。

“是你们?为什么把我绑回来?”

她冷淡的表情和语气让祁父皱了皱眉,呵斥下意识就要出口,转瞬像是想到什么,语气又柔和下来,“我们是一家人,想让你回家而已,怎么能用‘绑’这个字?”

“缈缈,你闹别扭闹得太久了,你不就是想让爸妈主动把你接回来吗,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以后就安心留在家里,不要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做你的祁氏千金。”

祁缈在他和其他三人面上扫了一眼,忽地冷笑出声:

“看来当日我离开前说的那些话,已经应验了。”

她说过,祁听雨原本的命格因为她没死正逐渐回归,祁家再跟她有亲情上的牵连,必定会连连走霉运。

如今看四人印堂发黑,祁父愁云压顶、祁母拄着拐杖的模样,想来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果然她此话一出口,除祁听雨外,另外三人的神情都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自从那日傅宗正取消了和祁氏的合作后,就像是商量好的,又有三家原本已经谈得差不多的企业终止了合作意向。

最初他还以为是傅宗正有意为难,气愤之下深入调查,想找到证据亲自去傅氏跟对方理论。

可一查下去,那三家跟傅氏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也没透露出什么风声,好像结束合作这个念头是突然跑到三家高层脑袋里的。

原本祁家可以因为这几个合作向着京城发展,打进京城的圈子,使自家势力更上一层楼,如今不仅这个目的没达成,反而把集团原本定下的发展步调也给打乱了。

祁父最近焦头烂额,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祁母自从当日摔断了腿就一直住在医院,原本她以为不过是一场意外,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自从住进医院那天起,她的灾厄就没停过。

先是实习医生给她用药时不小心用了使她过敏的药物,促使她全身长疹子,痒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过敏好了一点,她又在上厕所的时候不慎在卫生间里摔倒,正好压到伤腿,本来已经好转,没那疼的伤处再次加重,又让她生生疼了好几天。

后来祁听雨亲自做了饭食来看她,结果里面豆角没炒熟,她吃了之后出现了食物中毒的反应,上吐下泻,不止一次大便失禁弄脏床褥,只能劳烦护工反复收拾、清洗。

她从来都是华丽、雍容的贵妇,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把她的尊严放在脚下反复踩,当时她恨不得死了才好。

之后她注意到,凡是她出现意外,都是祁听雨在身边的时候。

她不可遏制地想起祁缈那日的话:

“秽及九族……”

她不安极了,急忙找到祁父,两人一商量,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他们本意是想再好好问问祁缈,看看她能不能解决。

可如今她脸上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他们,二人脸上火辣辣的,原本准备好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祁缈主动开口,“你们想让我做些什么?”

闻言祁父祁母还以为她是愿意帮忙,面上不由一喜。

祁父忙说道:“你不是认识傅氏集团董事长傅宗正吗,你去找他,请他继续跟祁氏合作。”

傅氏是龙头企业,只要它和祁氏建立合作,就会向其他企业传达一个“祁氏备受傅氏看中”的信号,届时他们都会争先恐后来跟祁氏合作。

而祁母则是看了眼祁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