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破产了,结果这几天又接好几个政府项目,这口气算是暂时缓过来了。”
“说这些都没用,就算他帮了祁家,现在帮不了我们不也是百搭。要我说啊,当初就多余请他,老老实实等祁大师回来多好,现在好了,把祁大师赶走了,裘大师还干不了事,这不是瞎耽误工夫么。”
这人说完,在场所有人都看向白衬衫,碍于对方的职位比他们都高,他们也不好开口埋怨他办坏了事,只是眼神里还是透露出几分谴责。
白衬衫感觉双颊火辣辣的,但身为领导的自尊,让他拉不下来脸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干咳两声,用不耐烦的语气道:“行了,都少马后炮几句吧,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早知道啊,当时你们也没拦着我啊,现在说这么多,一个个都跟孔明似的,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有什么用。
他沉吟片刻,下了决定,“光靠严嵩源自己可能不行,现在马上给我祁大师的住址,我要亲自上门去请人。”
没办法,这件案子造成的轰动太大了,上头极其重视,还给了破案期限,眼瞅着就要到了,要是他们毫无进展,上头一定会让他吃瓜落地,比起那样,显然是上门给祁缈道歉,把人请回来更划算。
不多时,这群领导乌泱泱的,呼啦啦地又都走了,裘闽病房里顿时空无一人,只剩下监测仪器的“滴答滴答”声。
但其实,裘闽只是躯体陷入了昏迷,意识却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