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君刚要怼“进门就骂主人,你有什么教养”,听了后半句,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看中年妇人,又看看祁缈。

别说,有点像。

这人竟然真的是祁缈的母亲?不是,一位母亲为什么看到女儿和男人在一起,张口就用“姘头”这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两人的关系?

看她对祁缈的态度,不像母女,更像仇人。

简丛君脑子里冒出来各种各样的猜测,什么重男轻女啊、把女儿当提款机啊、女儿是从外面捡的啊等等,都是他看小说积累下来的经验。

他暗暗猜测,不知道祁缈跟他妈是哪一种。

祁缈悠闲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指尖在饮料罐上滑动,看都没看祁母,“祁夫人,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已经与你断绝了母女关系,你也同意了,现在用母亲的口吻来教训我,你恐怕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管你的人,这一点你无法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