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主意,祁缈现在就是他唯一支柱,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僵硬着坐到了靠近后门的老弱病残孕专座上,目不斜视。

“我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通知其他乘客一下啊,万一他们不小心惊动对方,怎么办?”

祁缈道:“放心吧,这车上除了你,就没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