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给我打?钱。”
谢碧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跟他对视,高俭脸上有种混不吝的笑容:“就当我是卖服务的。两万……一个晚上一万。或者按次数, 四千块钱一次。”
她睁大了眼?睛,他继续说道:“我收费很公道的,童叟无欺……不对,货真价实。”
谢碧陶狠狠一脚踹在旁边的雪堆上:“你神经病啊。”
“不是神经病,只是不要脸。”
旁边有一家三口经过,小男孩约莫四五岁,手里提着一盏小宫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谢碧陶立即收敛起来,“有话好好说。”
高俭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 “不生气了?”
她把脸转到一边:“我不跟无赖生气。”
他举起手来, “对对对, 我是无赖。”他继续向前凑,“咱们?……找个暖和的地方说话。”
谢碧陶往自己家里望了一眼?, 摇摇头:“出去找个咖啡厅。”
高俭叹口气:“大年三十,怕是难了。要不……去我车里。”
他把路虎的副驾驶打?开,恭恭敬敬地请她坐了,打?开暖风。“今天?是大年三十。”
“废话。”
“你……也是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