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宁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她和傅砚深的点点滴滴,最后流着泪醒来。

傅砚深吓得连忙替她擦泪,自责地开口,

“宁宁,都是老公的错,火灾发生时我没找到你才害你受伤了。”

慕晚宁只觉得可笑,“到底是没找到还是去救别人了?”

傅砚深诧异地看了眼慕晚宁,心虚地否定,自证般地跪下。

“宁宁,我是真得没找到你,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只要你肯消气,我跪在你床边一辈子都行。”

慕晚宁突然起了兴趣,话锋一转:“如果我要你把夏安安和那个孩子送走呢?”

傅砚深的笑僵在了脸上,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宁宁,让夏安安和傅舟待在身边,让她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这也是让夏安安赎罪的最好办法。”

慕晚宁露出个嘲讽的笑,最后心碎地闭上眼。

半夜慕晚宁生生被痛醒,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保镖架到了输血室。

一旁的傅砚深连忙解释,

“宁宁,舟舟那孩子贪玩磕伤了腿,医院血不太够,只能先抽你的血应急。”

5

一股荒缪感油然而生,慕晚宁剧烈挣扎起来,夏安安却冲进来磕头。

“傅太太,求求你救救舟舟吧,只要你肯救舟舟,我下辈子还在你身边当牛做马!”

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傅砚深先一步将夏安安扶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不赞成。

“宁宁,舟舟还小,用不了多少血的,你就当做好事了。”

轻飘飘的口吻让慕晚宁的心酸得冒泡,那句她贫血的话终究咽了下去。

输血结束后,傅砚深承诺会来看她,将慕晚宁送回病房后匆匆冲进手术室。

慕晚宁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傅砚深,还是从护士嘴里才得知傅砚深的踪迹。

两天内,为了哄傅舟吃饭喝药他不惜自降身份扮鬼脸逗笑他。

二人相处的趣事一字不落地传到慕晚宁的耳朵中,手机上满是夏安安发过来的照片。

几十张照片无不记载着三人相处的幸福,犹如一记重锤将慕晚宁内心的期冀敲个粉碎。

信息的最后一条是:葬礼当天的电话,慕小姐应该听到了吧,我们聊聊。

咖啡厅内,夏安安等候已久,挑衅地递上一杯瑰夏咖啡。

“慕小姐尝尝,这款咖啡价格一向高,就是有些华而不实,配您也算合适。”

慕晚宁哪能听不懂夏安安话里的嘲讽意味,拒绝的同时冷笑一声。

“夏安安,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傅太太的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还有舟舟,那可是傅家长孙。”

夏安安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一段录音悄然播放出来。

“傅砚深,你不要脸,我现在就要告诉宁宁,让她离开你。”

“妈,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慕晚宁脸一白,听着母亲熟悉的声音死死掐住掌心,“到底怎么回事!”

夏安安得意地拨弄了手腕上的玉镯,笑得残忍,

“谁叫那个老太婆发现我和砚深的事了,只能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了!”

慕晚宁浑身血液直冲头顶,视线落在夏安安手上的玉镯,声音碎到不可闻。

“把我妈的镯子还给我,夏安安你这个杀人凶手不配戴着!”

挣扎间镯子碎了一地。

慕晚宁眼眶通红气得要扇夏安安,她却先一步倒地,柔弱求饶,“傅太太,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慕晚宁悬在半空中的手被赶来的傅砚深拽住,他的眸子变得幽深。

“宁宁,你为什么总要针对安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慕晚宁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气极反笑,

“她把我妈的镯子摔碎了,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傅砚